”
“没出息。”
两人又是一场翻滚,好半天,夏凛生才把自己的心思收回来:“你说有几个好消息,还有什么?”
余穗:“哦,还有,我出去走走,有个女同志想买东西缺一点钱,我借给了她,年初一的时候她给我来送了条鱼,大鱼,我埋在外头雪地了,一会儿你看怎么吃。”
“大鱼?多大?”
“这么大。”余穗把手伸开在胸前比了比:“我去拿进来,也该解冻了做来吃,只是我不知道我们俩能吃多少,所以才没切。”
“外头冷,我去。”
夏凛生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起来,裹上大衣,似乎是要马上出门,但看着余穗被炕热得红扑扑的脸,他还是凑到余穗脸上亲了一口,恶狠狠的说:“我发誓,在没领结婚证前,我再也不抱你上炕了,太折磨人了!”
余穗拉住他:“真的?”
夏凛生看着她那戏谑的眼,连忙投降:“不不,我刚才……我刚才说什么了?我刚才说梦话来着,哦哦,你没听见,你啥也没听见,我去拿鱼。”
他逃走了。
余穗在炕上翻滚着笑。
男人还是回来好,能带来那么多欢笑,心里也被装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