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不想引起人注意,连忙按照警察说的蹲在墙根边。
但那个女人就不一样了,她竟然向警察跪下了:
“不不,同志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儿子生了重病,马上要死了,就在这两天了,我不能离开太久的呀,我想看着他呀,同志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的呀,我儿子只是想吃个粽子,我才想来这里碰碰运气买点糯米的呀,他快死了,死前就让他吃上一口吧,啊啊啊,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走私啊!”
女人越说越伤心,抱住警察的大腿,伏在地上大哭起来,整个巷子里都是女人的哭声。
余穗向四下看看。
被围住的几个黑市人员都被要求蹲着,还是头埋到裤裆的那种蹲。
而看守他们的几个警察,目光都只关注了大哭的女人。
这不就是机会么!
余穗干脆意念一动,隐进了空间。
呼,安全了!
可是,空间里听外头的哭声,不知道是不是某些质子粒子发生了改变,那声音变得格外的清晰,听起来比在外面听还要让人感伤。
女人伤心地抽泣着,像要哭得断气了:
“啊啊啊,我的儿啊,我养到他十八了呀,他竟然得了大病,我以后可怎么活呀,呜呜呜,我也想你们把我抓走,枪毙我也是可以的,但能不能让我给儿子了了心愿啊,啊啊啊,他病得分不清春夏,他躺在炕上热,说要吃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