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清点完了钱,又开始琢磨自己该在这年头买点什么存着。
最后,她拿起了夏凛生送的红宝石坠子,进入了置换空间。
把坠子放在空间的地上,屏幕上就出来了一行字,除了重量就是品质介绍了:心形吊坠,高纯度鸽血红卢比石,紫金底托,价格7800元。
可以啊!
从这个信息里可以知道,这种红宝石可能不是真的宝石,名字不一样,但纯度高也是不错的。
挺好,要是有机会,她也可以在这里买点这种宝石收着,过些年再拿出来卖,就都是利润了。
余穗打算的好好的,这才倒下去睡了。
第二天六点不到,夏凛生就过来了,还带来了食堂打的早餐。
他呼着白气进来的,等把房门关上,就先亲余穗一口:“这会儿刚刷的牙,闻闻我香不香!”
余穗笑得不行:“去去去,我肚子饿了,先给我看看有什么吃的。”
夏凛生把打来的包子和黄澄澄的小米粥摆出来:“北方小米粥,比我们那儿的粥养胃,怕路上凉了,我揣在胸口捂着的,快吃。”
“你也吃。”
余穗拿起一个大包子先喂夏凛生一口,夏凛生就笑得不行不行的。
两人就这么对坐着吃一顿早餐,都觉得很有小家庭的温暖。
夏凛生问了些家里的事,余穗一一回答了,还把上回他那对父母来家里蹭饭的事说了,惹得夏凛生皱眉:“这个李阿芬,一天天的不消停,还好你厉害,不然她又得逞了。”
余穗毫不在意:“告诉你只是让你知道他们做了啥,别的你不用担心,就她那些心眼,在我这儿讨不到好。”
“确实!我穗是真行,你昨天提醒我好好打听贾营长家嫂子的事,我告诉你,我昨天打听到了,确实是很有背景的人。”
夏凛生说着,面色不禁凝重起来。
余穗放下手里的碗:“啥样的背景能那么高傲?”
“说是她家是最上头、姓张那位的亲戚!”
“姓张的那位呀……”
余穗明白了,现在国家有四个很厉害的人,其中一个姓张的,现在确实是在最高的等级,还是一月份刚升的,广播里都总是提到他的名字,那职位说出来是吓死人,还兼着军部很重要的部门,有这样天级的靠山,怪不得这位姓管的嫂子会这么高傲。
但是余穗当机立断的给夏凛生出了主意:“那以后,你千万要远离他们。”
夏凛生反而笑了起来:“呀,我家穗和别人还不一样啊,昨天我跟人打听的时候,大家都在琢磨,以后该怎么讨好这位嫂子呢,你倒直接让我远离。”
余穗严肃脸:“夏凛生,这一点,你必须听我的,随便人家怎么去讨好,你千万别去,知道吗?”
夏凛生看她脸色这么严厉,反而意外起来:“怎么啦?”
怎么啦?
七六年要来啦,那四人团队快要倒台这种事,让余穗怎么说出来?
余秋因为日记本被人发现不该写的内容,现在还不知道结局怎么样呢,余穗怎么会随便乱说历史上的大事。
就算夏凛生是她丈夫,也是不能说的。
谁知道他把战友情看得多重,万一不小心跟哪个给说了,那这事就复杂了。
余穗拿眼睛瞪夏凛生:
“不管怎么啦,反正就是在这件事情上,你要听我的,不要去跟这个营长家多联系,更不要去讨好那位嫂子,如果是公务非要你去跟他们接近,反正讨好他们的人多着呢,你能推就尽量推掉,行吗?”
夏凛生很爽快的点头:
“行!本来我可能会觉得我老婆这么说有点奇怪,但经过了昨天的事,我也不喜欢跟那样的人打交道,随便他们是什么身份,跟我无关。”
“就是。跟我们无关,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观点达成一致是件好事,余穗很轻松的和夏凛生出门。
这次,夏凛生骑着自行车,直接带着余穗穿过几条小街道,到了一个小工厂。
工厂门口挂着牌子——呼兰县供销食品厂。
夏凛生去停车,余穗站在路边,身后就有一辆自行车过来了。
一位穿着朴素、裹着厚实围巾的妇女下了车,对着余穗打量几眼,马上问:“同志,你是夏凛生的家属吧?”
余穗发现,这妇女戴的手套是自己织的,马上说:“您是燕子嫂吧,我叫余穗。”
“哎呀!可把你盼来了,谢谢你能来!”妇女马上拉下了围巾,露出一张朴实又热情的脸。
这种表情可不是装出来的,余穗一看就觉得亲切:“该我谢谢你,嫂子,得亏你叫我来,我才能来这里看看。”
“嗐,咱们这儿可是苦地方,冷得很,快进去吧,我们到里面说话。”
燕子嫂带着余穗往里走去,夏凛生给余穗停好了车迎过来,也是很熟悉的和燕子嫂说话,这种熟悉,是和昨天那位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