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呢,范厂长又偏胖,这啪的一声,感觉屁股摔八瓣了。
范厂长生气的瞪住余穗正要抱怨,余穗比他先开口:“范厂长在数什么,数得那么开心?人乘警说了,要是小偷有什么东西拉下的,可得交公,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
丢了一个套套这种事,可不好意思跟人说,范厂长抿抿嘴,选择了沉默。
包厢里恢复了大家都客客气气的状态,偶尔范厂长会和小管说一下罗阿姨的可恶,但是小管吸取了教训,再不会随便说话了。
终于,旅途进入了正常。
中途也有人再上来,但大家都客客气气的。
两天后,范厂长先下了车,别的旅客是短途,也下去了,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包厢就剩下了余穗和小管。
越到北方,窗外的颜色越单调,因为很多地方都被白雪覆盖着,看着就很冷。
但是,余穗还是去厕所把身上又旧又暗沉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了一件自己做的大红呢子大衣,鞋子也换成了自己做的翻毛雪地靴。
配上一条白色围巾,这一身跟之前的旧衣服比,简直是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