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往里塞了什么玩意儿。
车厢里光线不明,余穗只好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到外面走廊上去看。
嗬!几十块钱和粮票就不说了,里头竟然还有两条男人的裤头,和一小包牛皮纸包着的避孕套。
真是把人恶心坏了。
但,余穗瞬间明白了罗阿姨的打算。
这年头,这几样东西要是被人搜出来,余穗肯定会被人看得很低。
这就跟后世抓住了一个偷女人内衣的变态似的,不得人人喊打呀?
而且,人们会觉得,她既然能偷这些,那么,小管的手表不见了,自然也是她偷的,不会再有人怀疑罗阿姨了。
这算盘打得不错。
余穗撇了撇嘴,走回到包厢里,掀开罗阿姨的被子,先把那男人的大裤衩子给她穿在外面的裤子上。
既然她能想到这么恶心人的主意,那自然是要用回她身上的。
至于那种老式的牛皮纸小包避孕套,一个怎么能让人发现?我怎么也得给你整一床!
余穗隐入空间,买了几十包类似的玩意儿倒在罗阿姨身上,还有那偷的几十块钱,则塞在她放手表的那个枕头缝隙里,这才给她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还早得很,余穗倒到自己铺位上就睡觉去了。
大概四五点的时候,上铺的小管就喊了起来:“咦,我的手表呢?奇怪,我的手表怎么不见了?”
余穗装作刚被吵醒,然后低头去翻自己的行李:“哎呀,我给我对象带的一大包肉也没有了,这是遭了贼了,哎哟,我那肉可是十块钱买的呐,天杀的贼!”
小管:“我的手表花了一百五十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