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日子’也要我去办?你没说啊。”
夏凛生:“我不是跟你说,结婚的事请你操持吗,‘送日子’不算结婚的事?”
李阿芬大言不惭:“哟,凛生,这个你没说,我不知道呢,就是‘送日子’也要我办的话,一百块是不够的呀,要不,你再给我二十,我明天马上去请人蒸糕、买糖买红纸!”
夏凛生嘴角扯了扯:“这样啊,那,娘,你先把之前的一百给我,我重新包个大点的红包给你,省得包重了不吉利。”
李阿芬一点没防备。
便宜儿子这几年表现都很好,每隔几个月都有寄钱回来,对弟弟妹妹都有照顾到,探亲回家也是一口一个娘,客气得很。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李阿芬才会觉得,趁着这个机会再薅点夏凛生的钱是没什么的。
李阿芬就去房里把之前的一个红包拿了出来:“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咱不讲究,不用特意的浪费红纸嘛。”
夏凛生收回了红包,极淡地笑了笑:
“也是,咱们一家人,不用讲究这些。这几年我省吃俭用,给家里寄的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现在我成个亲,反倒要我自己拿出钱来请爹娘办,大概整个公社也是没有的。既然爹娘觉得我钱给少了不方便,那这个婚事我自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