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许丝绾在牢里除了伙食不怎么样,过得还算自在。
就是,她捂了捂小腹,这两日总是有些头晕恶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总觉着身体有些不舒服。
晃了晃发沉的头,躺在床上,又让系统给自己检测了一遍,还是没问题。
事实上,这几天她已经用系统给自己检查了好多遍了,可每次的结果都是没问题。
但她不太舒服也是确实存在的,挠了挠头,难道是这几天她太累了?
叹了口气,“唉,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她这是已经被万恶的资产阶级给同化了吗,那可真是…一件令人感动的事。
又搓了搓肚子,咕噜咕噜的,啊,自己怎么总是饿啊,有点怀念欧阳南陵那天送的饭了呢,唔。
随手捏了根地上的茅草,也不嫌脏,叼在嘴里,这牢房虽然比不上勤殿,但好歹也还算干净,没那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老鼠,蟑螂什么的。
否则那可真是连个安稳觉也睡不着,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胳膊,她怎么又去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果然是太闷了吗。
“啊——”大喊一声。
外面的狱卒马上九走了进来,翁声翁气的,“什么事。”
“啊,
呃,呵呵。”她干笑了几声,也没想到这狱卒这么敬业,喊一声就进来了。
不过她能怎么说,难不成说她闲的无聊?会被打的吧。
看着外面五大三粗的汉子直直的盯着自己看,只能干巴巴的说了句,“我想喝水。”
“等着。”狱卒睃了人一眼,就走出去,没过一会端了壶水进来。
也不说话,放下就走了。
“谢谢大哥啊。”望着人的背影喊了句,怎么觉着狱卒的脚步好像踉跄了一下呢摸了摸脸,她有这么吓人吗。
从地上拎起水壶,还真有些渴了,用系统扫了遍,嗯,无毒,倒了点在碗里,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不是她多心,实在是在这牢里,要是有人想要伸手做些什么,还真不好说。
没看小说电视里,无数古代的故事,告诉我们,人生艰难,活着不易啊。
好了,不扯那些有的没得,其实她是怕欧阳南陵狗急了跳墙,做出什么恶心的事,毕竟她现在光脚不怕穿鞋的。
看了眼简陋的牢房,眼底酝酿着一股风暴,她来这牢房里小住几日,就不知道那位如了意,下一步要做什么。
按理欧阳南陵的计谋生效了,她该下一步动作了才是,可这几日,不声不响的,不符合常理啊,也不像那人的作风。
要说是看她被打入天牢就放心了,以为自己没了威胁,那是骗人的,她这个人一惯的风格就是斩草除根,轻易放弃才奇怪。
再说只要欧阳南陵不蠢就应该知道,打自己入天牢的是太后,可不是齐世安,只要皇上不厌了自己,她迟早能回去。
反正要是她是欧阳南陵,绝不会放过这么个好机会的,除恶务尽。
“唉。”外间一个狱卒用胳膊捣了捣旁边的人。
“干嘛。”黑脸汉子,瞥了他一眼,要是仔细看他就是刚刚给许丝绾送水的那个狱卒。
“你刚刚怎么对里面的那位这么上心。”
“想多了,没有。”
“嘿,兄弟,你这可不地道,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给人递过去的那水,还还是专门热过的,还说没照顾,这满牢房这么多人,可没见你给哪个囚犯送过热水。”
瞅着黑脸汉子,摆明了不会轻易放过。
“你懂什么,不该说的别说。”指了指里面。
“那位可不是你能得罪的。”
“有什么不能得罪的,都给扔到天牢里了,还有机会出去?”
“嘿。”搂头就是一巴掌。
“那…”
眼角瞥到了什么,忙纸起身板,面容严肃,半点没得刚刚胡咧咧的样子。
身边的那个狱卒不明
所以,但条件反射的也立直了身子。
又过了两秒,身披黑色披风的齐世安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海公公。
看清两人的面目,两个狱卒连呼吸都屏住了,皇上他们不认识,但海公公他们好歹还是知道的,能让他跟在身后伺候的,那身份还用猜吗。
齐世安路过两个人,连个眼神也没多给就进去了。
这方向明显就是刚刚说的那位的牢房,我的老天爷哎,之前还弄不明白的狱卒喉咙艰难的动了下。
这可还真是,看来里头的那位可不简单呐,听说那位娘娘是被太后贬下来的,可太后贬,皇上来看,这又是个什么逻辑。
想不明白…
“绾绾。”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许丝绾转头看过去。
就见齐世安立在牢房门口,静静地看着自己。
海公公用从牢头那拿的钥匙将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