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显然,所有的心虚和慌乱,从来都只有她。
这个出轨习惯的渣男,毫无心理负担!
“你说得对,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宁以初嘲讽的勾唇,从包里掏出一叠红色的钞票,放在了床头。
厉凌炀微眯起眸子,神色阴沉,“什么意思?”
“这套房一晚上估计要小几千,我没看到账单,也不知道具体的,这些钱就当aa制房费了,多余的就当昨晚嫖了个鸭,好了,你慢用,我先走了。”
厉凌炀扣着牛奶杯的力度猝然收紧,眼底的阴郁就跟覆了一层暗霾似的。
很好,她不止敢大半夜给他叫鸡,还敢把他当成鸭?
扣掉房费,剩下的钱最多不超过五百!
他一晚上连五百块都不值?
宁以初刚走到门口,正要开门的时候,房门再一次被人敲响了。
她以为是服务员,但可视电话屏幕亮起,露出一张熟悉的女人面庞,竟然是沈江清!
她怎么来了?
难道是……捉奸?
宁以初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凌,是我,你醒了吗?”
宁以初脸上的镇定瞬间不见了,扭头看着厉凌炀,“这里是几楼?”
“你想变残疾人就尽管往外面跳。”厉凌炀头也不抬的说,随即起身也来到了门前,大掌落向门把。
宁以初跟条件反射一样,用力摁住他的手背,心都蹦到了嗓子眼,紧张地问,“你别告诉我,你要给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