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不得他在王府的一星半点!
阎佩瑜坐在椅子上,捧起茶盏喝了一口,道:“在家里我是主子,在宫里我是奴才。不管主子对奴才如何宠爱,奴才就是奴才,要明白自己的本分。”
一番话说得轻描淡写的,但其中的苍凉意味却十分浓郁。
不是太子不给他好的条件,是他不能要。
即便有很多赏赐,也最好不要露白。
有这样的经历,难怪他会生出病娇的因子来。
应采澜顺着思路想到:“你是奴才,我是奴才的老婆!岂不是更加?”
闻言,阎佩瑜本来有点阴郁的心情,瞬间一扫而空。
他放下茶盏站起来,将她拉进怀里抱住,道:“澜澜是我的主子!”
“呿!”应采澜啐了一口,道:“净会说好听话!”
“难道我不是这么做的么?”阎佩瑜挑眉,将她的脸捧住与自己面对面,道:“摸着良心说话,嗯?”
应采澜失笑,道:“良心是什么,可以吃吗?”
阎佩瑜无奈,揉了揉她的脸,然后又在侧脸上亲了一下,道:“算了,说这些没意思。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转而问:“太子妃与你说什么了吗?”
应采澜摇头:“滴水不漏!”
她反过来问他:“太子就不说许娇娘的事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