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不喝别人喝啊。满席的人都在喝呢!不信你闻闻,酒气都在衣裳上。”
他把宽袍大袖抬起来,伸到她面前。
的确,酒气很重。
他把手放下,然后笑了:“至于我到底是不是喝多了,你可以亲自尝一尝!”
应采澜正想问“怎么尝”,他的吻就这么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完球儿!
他又来这招!
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抽飞了,他才松开她,将人往自己身上搂得死紧。
“澜澜,我不该放肆的。昨晚还说不能呢,才过去一天,今儿个肯定也不能!”
这段时日养伤,即便亲她,也不敢这样来,一般都是蜻蜓点水。
怕的就是像现在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应采澜:“……”
她已经知道他此时此刻是什么状态了。
只有一个字:“该!”
就是该的!
他自己难受,弄得她也难受。
阎佩瑜失笑,胸膛震动,轻声道:“澜澜,我什么时候可以开禁啊?”
应采澜当即坐直了身子,道:“我给你看看。”
上手就扒他的衣襟。
阎佩瑜眨了眨眼睛,眼角那颗泪痣,红得仿若要滴血。
“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
“误会你个大头鬼!”应采澜翻了个白眼,道:“看病呢,别闹!”
阎佩瑜哪能不知道?
夫妻情趣罢了。
“闹一闹,十年少。”他笑得动人:“我不跟你闹,总不能跟别人闹去?”
应采澜怼他:“去你的十年少!我要是年轻十岁才六岁,你很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