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佩瑜是真的瘾大。
前前后后好像都不止一个月了,他一直在各种受伤中。
最近忙完了正事,精神稍微有点松懈下来,可不开始想了么?
以前从未想过,他自制力那么强大,别的富家子弟在这个年纪,孩子都生几个了。
可他身为皇家嫡脉,都能够洁身自好。
不但没有纳妾,连个通房都不要。
开了荤后,本来身子上就想,加上喜欢她、渴望接近,心理更是想。
但应采澜却坚决说不:“阎望你想死是不是?你是真不知道你伤在什么地方?你觉得你能够激动?”
“这么凶!”阎佩瑜苦笑:“我不激动还不行吗?”
想了想,他给了个好主意:“不如,全部交给你来主导,我不动!”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那口吃的,脸都不要了。
如果他先前不是伤成那个样子,应采澜大概哪里禁得住他的蛊惑?
可她这次是真被吓到了,绝对不能轻忽。
尤其是她自己就是学医的,他伤到这种程度,伤势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痊愈,她能没点数吗?
所以,她将他的手拿开,给了百分百的拒绝:“不行!你再惹我,就给我滚去书房睡!”
阎佩瑜:“……”
他可怜兮兮地道:“澜澜不爱我了。”
应采澜:“!!!”
就问你,绝不绝?
脸呢!
就问你,他妈的你脸呢?
她没好气地怼:“没爱过,你不知道吗?”
阎佩瑜气息一窒。
很好,把自己给弄心塞了。
“我不信。”他也不闹她了,抓住她的手,十分确定以及肯定地道:“澜澜是爱我的!”
应采澜:“……”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被他逗笑了!
她从善如流地道:“好吧,你说爱就爱。赶紧睡觉,别闹了!”
得到她前面这句话,阎佩瑜总算不折腾了。
心痒是一回事,不能惹毛她又是另一回事。
他家澜澜是真不能惹的,平时乖乖的,可爱得很。
可真让她生气,一般人可降不住她。
还有,这破烂身子,也的确是一回事!
第二天早晨,阎佩瑜进宫去东宫了。
吃过早餐后,应采澜便去把新配的毒药拿过来。
然后,把任务交给怀瑾:“你去静水庄,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把这东西喂进应采澜的嘴里!”
怀瑾拿着手里的瓷瓶,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毒?”
应采澜答道:“还没有名字,但会让人在一炷香内断气身亡!”
这就是她最近一直在研究的课题。
想要缩短这个“一炷香”的时间,毕竟她始终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旦给了别人救援时间,别说一炷香的时间,就是三分钟,那都有可能出岔子!
可她最近做实验,不是总失败吗?
只能拿半成品出去,让应彩月当一回小白脸了!
怀瑾知道她研究毒术很厉害,又问:“可有解药?”
“啊?”应采澜一愣,一脸的茫然:“要解药做什么?做毒药不就是要弄死人的吗?”
怀瑾:“……”
竟然无言以对!
“行,我这就去一趟江春埠。”他把瓷瓶收起来,出去了。
川贝在一旁,迟疑着问:“我看怀先生的意思,该不会是怕有人误食吧?没解药,感觉确实挺危险的。”
应采澜说道:“这药我还没有完全做好改良的,暂时还没到做解药那步呢!”
想到“误食”,她又道:“不怕,至少有一炷香的时间,我应该还是能救的。”
川贝:“……”
重点难道不是误食之人是谁、距离你有多远吗?
不过,她感觉这个问题也不用问了,很显然她家世子妃压根不考虑!
怀瑾走后,常秋月来了。
两个女人经过几天的书信交流,面对面的时候,心里都已经有谱的。
“尽早做出计划书,确实很重要。”应采澜一边写写画画,一边问:“不过秋月,咱们要是把医馆装修起来,需要多少时间?”
常秋月说道:“我昨日有专门去看过那个庭院,这么大地方,再快也要几个月的。”
这还是以她们的财力和势力的影响作用下,才能达成。
应采澜点点头:“到时候不已经过年了吗?”
她问:“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开业最合适?”
常秋月道:“二月份再说,是可以的。天气越来越暖和了,万物复苏,一开始先做个缓冲,到了春夏之交的时候,病痛也就多起来了。”
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应采澜没什么意见:“行。”
两人做了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