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那种。”
“越长大,越有距离感。”
“纵然他跟我不分那么细,我却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没大没小了。”
顿了顿,他又道:“小时候毕竟是不够聪明,如今回想起来,很多事情其实都有细微的端倪。”
应采澜觉得也是。
如果真的好,他又怎么可能有病娇属性?
真正在被爱下成长的人,心理一般都是健全的。
病娇,都是心理有缺陷!
也许是有什么事,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他自己兴许都不知晓,出事就会爆发!
“不说这个了。”阎佩瑜拉着她的手,低头看她,笑道:“还得是我家澜澜心性好啊,自幼没过什么好日子,却还能如此豁达开朗。”
应采澜:“……”
她能怎么说?
虽然她的身世很不好,但总是被宠着惯着长大的。
还真不是没过过好日子!
那么多爸爸,他们都是过的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把每一天都当成末日来过。
所以,对她那叫一个不遗余力的好。
而这辈子那么凄惨,又不是她在过的。
她总不能和他说:我不是那个应二小姐,我是穿越来的!
“天黑了,我们回去用晚膳吧。”阎佩瑜看了一眼西方天际。
落日余晖,在一片金黄的菊花中,显得格外璀璨。
“明日我们去枫林看红叶。”他拉着应采澜往回走,道:“那边距离静水庄,路程非常短,下山了就可以直接过去。”
应采澜总觉得,他一大老爷们,为什么对看应彩月一个女人的热闹这么执着呢?
非要说深仇大恨,他跟应彩月是没有的。
可他却安排了这一出,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不过问题不大,他总不至于害她,她静观其变就好了!
次日。
应采澜跟着阎佩瑜登上了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