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
来了句听不懂的,阎佩瑜愣了愣。
应采澜的内心,瞬间平衡了,嘿嘿一笑,道:“赶紧吃完睡觉!”
经过了阴阳调和,身心舒爽的女人,与他一样披散着长发,穿着一身与他同款的中衣。
也没好好穿,系带松松垮垮的,锁骨间那抹白,嫩得刺眼。
上面还有泛红淤点,都是他的杰作。
阎佩瑜看得心情很好,挑眉笑道:“我还以为世子妃想说,吃完继续?”
“还来?”应采澜白了逸兴遄飞的男人一眼:“不能了,你不怕弹尽粮绝,我还怕自己的腰离家出走呢!”
阎佩瑜不由失笑。
瞧,他家世子妃说话做事,就是这么直截了当。
没有扭扭捏捏、没有装腔作势。
喜欢就是喜欢,舒服就是舒服。
即便是在床笫之间,他完全不用猜心琢磨她想要什么样的,因为她会直接说。
他感慨了一句:“越看,越觉得我家世子妃,哪哪哪儿都好!”
应采澜一愣。
他们不是在拌嘴吗?
突然甩来一句好听的,她突然有点撑了!
相比之下,大皇子府里也有“新婚”的,只不过,是夫婿与侍妾。
同样恩恩爱爱,夜夜笙歌。
而独守空房的大皇子妃常秋月,日子就难熬了。
尤其是,从畅春园回去后,便听说:
“皇子妃,大郡主病了!”
大郡主今年六岁,这一烧起来,整整一夜没有消退。
而常秋月让人去芙蕖院找阎襄,等到了天亮,却只有一句话:
“大皇子说是累得慌,让咱们请太医!”
常秋月的心,宛如被什么东西撕扯了似的!
她怒问:“大皇子在芙蕖院,待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