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采澜来说……
肉偿=不出钱=不亏损=占便宜。
就凭着上等男色,她真的是占便宜的!
哪怕第一回生蛋瓜子不太会,她一个现代人,完全可以技术指导,求个舒舒服服。
但阎佩瑜却是默了。
以他今天折腾了这半日,晚上还想吃肉?
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他把话题扯回来:“你今日虽然吃了点亏,但也是大获全胜了。”
在他看来如此,可他也清楚:“但外面流言传你,终归是不太好听。晚点回去,母亲少不得要找你问话。”
应采澜:“……”
所以,要开始婆媳大戏了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就不介意你的世子妃名声不好?”
阎佩瑜的回答很实际:“外人传的,始终不如我亲身了解的仔细。我与你面对面有什么不能直接问,要相信外人的言辞?”
应采澜一震!
还别说。
即便是在现代,能这么拎得清的男人,也是凤毛麟角。
没想到,到了古代她竟然遇上了。
并且,还成了她的老公?
啧啧,国家保护动物,大熊猫级别的存在啊!
她笑了笑,问:“那你打算……在你亲娘面前装死,不管我?”
“不是装死啊,是我真的快要死了。”阎佩瑜闭着眼睛。
她的胸口软软的,很舒服,让他情不自禁用脸蹭了蹭。
他眼皮子越来越沉,喃喃说了句:“我没有精神了。回去后,你就借口我发病了要照顾我,避免与母亲冲突。有什么事情,等我醒来再说。”
应采澜愣住:“什么意思?”
然而,这妖孽没法回答她了。
他已经合上眼睛,昏睡过去。
应采澜咬了咬牙,低声骂了句:“艹!”
尽管很恼火,还是把他的手腕抓过来,给他诊脉。
然后,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拿出来一只锦囊,掏出来一片五百年的人参切片,塞进他嘴里。
见了风后,他的额头又开始烧起来。
这是他中的毒的后遗症。
精神可以的时候,看不出来太大问题,外界传说他病入膏肓,都是他演出来的。
但如果这毒持续不拔除,他迟早要走到那一步。
治病疗毒,不是三两天能成的事。
即便是有她给他治,回去他怕是又要躺两天!
唉,要不是大梁有那破陪葬制度,她还是觉得:当寡妇好点!
可是……
想到听说她出事了,不顾自己的身子骨不好,紧巴巴赶来给她撑腰。
这男人,好像捡回来洗洗还能用?
算了,将就将就吧!
康亲王府。
果然,刚刚命小厮把阎佩瑜搬进蒹葭苑,安顿他躺好。
应采澜还来不及写药方子,康王妃就过来了!
同时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应彩月。
进来后,柔柔弱弱喊了一声:“二妹。”
应采澜翻了个白眼。
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康王妃来了后,自然是第一时间进内室看儿子,并且带来了太医。
太医在给阎佩瑜诊脉,康王妃坐在内室的小榻上。
端庄、威严。
“世子妃也是有本事,自己出去惹了事,弄得满城风雨!”
“这样,你还让世子为你出门奔忙!”
“还不跪下认错!”
正常人的逻辑,不知道公堂上发生了什么事,自然而然认为:
是应采澜惹了祸,逼得阎佩瑜不得不出去给她解决麻烦。
应采澜眸光扫过站在门内,垂着头降低存在感、却又让人难以忽视她存在的应彩月。
如果这绿茶精没有说什么点燃康王妃怒火的话,脚趾头都不信!
她唇角向下一抿,决定:
先解决康王妃,再收拾小婊砸!
当然,跪下是不可能跪的。
她又没错,跪什么跪?
直挺挺地站着,她不卑不亢地道:“王妃,儿媳陪嫁的人都不是自己人,逼不得已,才出门去牙行挑几个合用的。”
还没说完,应彩月就哭哭啼啼起来:“二妹,你这话是要把我逼死!我的人怎么你就不能用了?你都已经是世子妃了,她们还能不为你做事?看你说的,好像是我不让他们伺候你似的,没的让王妃误会!”
应采澜也不生气,只是沉着声音道:“这里有你一个侍妾说话的份儿吗?”
面对这话,康王妃没有训斥应采澜。
可见,身为王妃,她是认同应采澜的话:侍妾没有在正室面前说话的资格!
见状,应彩月不说话了。
咬着下唇,一副“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