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宾面色不悦臭骂道:“乌鸦,你要点逼脸好不好,那可是龙头马子,你想两社团开战吗?”
陈天雄一副流氓耍到底,脸不知耻道:“我乌鸦读书少,肚里藏不住东西,喜欢什么就明讲,不像某些心里十分想,却做个闷骚男。”
笑面虎见洪兴众人的脸上挂不住了,连忙打着哈哈解围道:“兄弟们,别见外,乌鸦是有色心无色胆的家伙,准备开餐了,你们远道而来,吃好喝好。”
随后拉起乌鸦走到另一桌,笑道:“你小子不会真的对人家起色心了?听说你和女师爷有一腿,还不解渴?”
“笑面虎,你看那修长的大腿,一挤就出水的肌肤,那樱桃小嘴和那高耸的山峰,难道你不想?”
陈天雄双眼看着远处的议员,嘴里唾沫横飞,形象的比划着方婷的身材。
笑面虎嘲笑道:“你小子别扯蛋,要想泡她先将那蒋天生给扳倒,否则你口水多过茶,有什么用?”
“笑面虎,别在这里装清高,别忘记我们之前的计划,要想知晓洪兴大事,必须从她身上下手,得来的情报才是最真实的。”
陈天雄看着骆驼,蒋天生跟那位议员谈笑风生,低声道。
“你吃着豹子胆了,看他们俩如此好,万一被发现,你我吃不了兜着走,到时被两大社团追杀,我们往哪里逃?”
“有人来了,散场后,我们再谈……”
只要信奉关公的社团成员,在今日都是和平共处的,都不希望在其诞辰之日见红。
一切欢乐来得快去得也快。
庆祝宴会随着众人吃饱喝足,暂告段落。
而蒋天生,骆驼,议员进入书房,不知密谈什么。
一个小时后。
三人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相继告辞离开大澳。
“乌鸦,你今天嘴特别多,一点不识大体,跟我进来。”
骆驼见他们离开后,朝陈天雄招了招手,面色不悦道,转身朝他的书房走去。
“乌鸦,你好好受老大训话,我们先走了。”
奔雷虎笑着钻进车子,随后扬起一道道尘土。
“别看我笑话了,你们赶紧回去抱妹子吧。”
陈天雄不知骆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朝想看他笑话的司徒等人挥手道。
骆驼一屁股坐下,朝着跟来的陈天雄训斥道:“乌鸦,你色心不改,连蒋天生的马子都敢打主意,从实招来,你跟二凤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知道社团规矩吗?”
陈天雄感到诧异,他怎么知晓我跟二凤的事,于是狡辩道:“老大,漂亮女人谁都爱,这是男人天性,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呀?”
“你小子乱搞,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才知后悔,刚才跟议员谈了会,香港地下组织将会发生变化,过两天你跟笑面虎去荷兰,看看骆成现在怎样了,若他不成器,社团以后靠你了。”
骆驼倒了两杯酒,将一杯推给陈天雄,推心置腹道。
“老大,你这是托孤?”
陈天雄面色一愣,难道有大事情发生?
“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想得到的得不到,让人家生了一肚子火,人家在走之前,肯定要弄出一点动静。”
骆驼右手端起酒杯,左手拍了拍陈天雄肩膀,意味深长道。
“老大,社团里有其他能人,你为何挑上我?”
“三个多月下来,你不走货,仍然能让兄弟们生存,并且将元朗搞得有声有色,还重创洪兴声誉,这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你以为我骆驼真看走眼了?”
骆驼碰了下他的酒杯,仰头将杯中酒干了,又道:“此事你知我知,你与二凤的事情,我不追究你。”
“咳……二凤告诉你的?”
陈天雄一口干后,面色有些尴尬道。
“我骆驼掌控一个社团,连这点还需要当事人透露才知,那我白活着了,别让我失望,可以去泡你的马子去了。”
陈天雄见状嘿嘿一笑,转身出了书房,现在看来,做大事者,思维城府不是他现在这样,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一清二楚。
宁愿装傻也不要当面揭穿别人底细,而是在行动上给予对方致命一击,做到言不称霸,谋事于千里……
笑面虎见他出来,急忙迎上来,笑道:“乌鸦,骆老大这么快就训完你了。”
“对了,走,接着我们刚才的话题,你知方婷住在哪吗?”
“我整天待在大澳,哪会关心一个明星的住址。”
……
葵青。
白玉玲住处。
“你小子不想活了,色胆如此大,敢调戏蒋天生的女人。”
陈天雄刚进门,白玉玲随即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道。
“没办法,这破系统,老出些古怪的任务。”
陈天雄将楼着白玉玲靠在墙壁上,直接给她一顿壁咚,方婷虽然漂亮,但比起面前的女人,他还是喜欢清纯的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