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心里感动谢过了于凤娇,把她送走后,赶紧把锅灶里的炭火夹出来。
还好饭没有蒸糊,她拿着锅铲想把锅巴翻一下,腰身突然被人抱住。
颜溪吓得一哆嗦,脑海里还想着沈小棠未婚夫找麻烦的事,难道那人来的这么快?
正想着,双脚使劲就要朝下踩,纪辞深低笑出声:“媳妇,是我!”
颜溪气恼,“纪辞深你走路没声儿的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哪个臭流氓呢!”
纪辞深任由她责骂,下巴埋在她的脖颈处,懒洋洋地道:“媳妇我错了,我就是太想你了。”
跟他相处这么久,颜溪就知道这家伙每次委屈巴巴地搬出这句话来,实则心里一点都不觉得有错。
偏生她就吃这套,拿他没有办法。
颜溪转身看他:“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纪辞深嗓音嘶哑地嗯了声,双手不老实地顺着衣领摸下去。
颜溪拍开他的手,嗔道:“不准皮了纪辞深,不饿是吧,那我就去喂野狗了!”
纪辞深一语双关:“那只野狗趁我不在家,这么胆大?”
他最近真是越来越皮了。
颜溪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我看你就是不饿!”
说着就推开了他,端着饭菜去桌上,纪辞深满脸坏笑,立刻屁颠地跟进屋里。
被媳妇训了一顿,这下他是学乖了,再没说那些没羞没臊的话。
不过这份乖巧并没有持续多久。
吃完饭后,颜溪拽着他出去消食,两人来到了老榆树下,往常这个点,村里的老头老太太都会搬着板凳跑来乘凉。
今天倒是静悄悄的,除了他俩,再无其他人。
老榆树下有条小河,河边更凉快,纪辞深拉着颜溪躺在了草坪上。
颜溪枕着他的臂弯,仰头望天:“纪辞深,城里房子打扫干净了,就是门窗还没换,我们大概啥时
候搬呢?”
“要是搬过去,你上班是不是就远了?”
纪辞深凑近她,颜溪感觉鼻息都快贴到他的胸肌了,下意识用小手推了下。
这一下可不得了,直接点燃了纪辞深体内压抑许久的欲火。
人直接就躁动了。
情动浓时,两人亲的忘我。
身后却传来一道尖锐的吵闹声,颜溪吓了一跳,两人都从草坪上起身。
纪辞深把颜溪揽在怀里,隐约看到老榆树下站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只听见高个子的男人说:“老婆子你糊涂啊,咱儿子连着退了两门亲事,你当这是啥光彩的事?
那些嚼舌根你听听就得了,难不成你还要把人的嘴给缝上么?让你这样闹迟早把儿子名声搞臭!”
张桂花指着陆老汉鼻子大骂:“你个该死的天天就知道骂我,啥叫儿子名声是我搞臭的?”
“先是颜家那小贱蹄子,再是姓沈的那骚狐狸,这哪儿能怪我头上来?你个老头子张口就喷粪,不向着我就算了,还帮外人说话!”
吼完她跺了跺脚:“我不管!反正儿子现在也没音信了,肯定是受了刺激!
姓沈的骚货也算是得了报应了!可颜家那贱蹄子听说娃都怀上了,凭啥我儿子这么惨,她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陆老汉拦住她,也气的不行,拔高了声音喊道:“你真是越老越糊涂啊!反正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走歪路,拿毒药害人!”
靠在纪辞深怀里的颜溪深吸一口气,天呐,张桂花是真的疯魔了吧!
竟然想拿毒药害她?
她内心一阵恶寒,纪辞深听完这些话脸上也阴沉的可怕。
那边张桂花听见老头子这么喊出来,怕被人听见,急忙去捂陆老汉的嘴。
“死老头子你疯了!你喊那么大声干啥?反正我不好过那贱蹄子也别想好过,我偷偷进去下药,谁能知道?”
话音
刚落,纪辞深和颜溪就走了出去。
纪辞深冷笑:“是吗?你确定没人知道?”
本来天就黑了,也看不清周围,他俩突然走出去,可不把张桂花给吓个半死。
她嗷地喊了一嗓子,直往陆老汉背后躲。
“鬼啊有鬼啊!”
她嗓门本来就大,突然一嚎叫,对于颜溪耳朵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纪辞深没什么耐心,黑着脸道:“闭嘴!毒药交出来!乖乖跟我去见大队长!”
张桂花这才看清来人,原来就是纪辞深和颜家那贱蹄子。
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被人听了正着,她脸色发白,心虚的不行但嘴上却是逞强。
“什么毒药,纪家后生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啥时候有毒药了,老娘没做错事,凭啥跟你去见大队长,吓唬谁呢!”
颜溪从震惊中回过神,厌恶地看向张桂花。
“你刚才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要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