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爷子那边和两个教授开会讨论了手术方案。
两个小时后结束,在下午三点,吴桐就被推进手术室。
小家伙表现地非常勇敢,在进手术室前还反过来安慰颜溪。
“小溪姐姐,不怕,纪爷爷说了一点都不痛!纪爷爷还夸了我好多呢!”
然后小家伙就被推进了手术室里,颜溪和纪辞深一直等在外面。
纪辞深看她紧张就宽慰:“别担心媳妇,爷爷说了,陈老和白老都是心内科的专家,手术肯定没问题的!”
想想也是,这两人都是心内科国宝级人物,再加上纪老爷子,有三人在手术肯定没问题。
她心里也就平静了,说起别的事,“我都忘了给你说,吴浪也在酱油长上班,而且还是当的组长。太可恶了,这次我一定会把情况向厂里领导反应!”
“这种人必须受到惩罚,不然桐桐就算病治好了,还不知道他又怎样虐待孩子呢!我都怀疑桐桐是不是他亲生的!”
纪辞深想到这件事脸色也不大好,但看到媳妇很生气,怕她动了胎气伤了身子。
忙将人揽到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媳妇这件事我去办就行,你别太操心了。”
颜溪嗯了一声,靠在他的怀里,今天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
这会眼皮子困得很,听着纪辞深温柔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做了一个
很长的梦,梦里她被一只狼追上了,然后她拼命地跑。
好不容易甩开那只狼,她却莫名其妙地来到了悬崖边,一脚踩空。
然后她就醒了过来,就看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护士哭丧着脸走出来。
颜溪心里一咯噔,难道手术出了状况?
她按捺住心里的恐慌,着急地问:“护士,吴浪手术结果怎么样?”
那护士无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
这下颜溪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和纪辞深对视了一眼。
纪辞深则握紧她的手,看这护士说话太磨叽,直接站起身往手术门口走。
刚好大夫就从里面出来了。
那护士揉了揉眼睛,转身看向纪辞深,没好气地道:“手术很成功,毕竟那三位在场不会出差错。”
颜溪松了口气,看向护士:“那你怎么这幅表情?”
真是的,害的她以为手术失败了!
护士欲哭无泪:“唉别提了,整整三小时我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是跟我最累的一台手术!不说了,我要去交班然后回家补觉了!”
这小插曲搞得颜溪和纪辞深都有些哭笑不得。
纪辞深则是摸摸她的脑袋,调侃道:“咳,媳妇这下总该放心了吧!”
正说着,纪老爷子和两位教授穿着无菌衣出来。
颜溪嗔了他一眼,强行辩解:“我哪有啊,我那是关心则乱嘛!”
纪辞深一副看
破不说破的样子,笑了笑没说话,两人迎上去跟陈教授他们打招呼。
两位教授都很平易近人,刚做完手术,两人年龄又大了,这么一折腾体力都有些吃不消。
纪辞深提出建议:“陈叔,白叔,现在刚好到饭点了,我们一起去吃个饭,然后你们也能早点休息。”
“你小子,以前见了我跟老鼠见到猫似的,现在不怕我了?”陈教授爱开玩笑,怕,拍着纪辞深的肩膀打趣。
纪辞深开朗一笑:“以前年纪小。”
陈教授笑了笑又看向颜溪,“你爷爷一直担心你的婚事,现在看啊完全多余,男才女貌很般配!”
然后也就再没耽搁,几人就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川菜馆吃饭。
一坐下来,陈教授就活动了下肩膀,摇头道:“我都好几年没碰临床了,别说今天啊总算是过了瘾,天天待在大学教那群熊孩子,把人都给整迷糊了!”
白教授啜了茶水,“你这性子还是跟年轻一样,一点儿都没变!”
说完又看着纪老爷子,“老纪也是,还是那个驴脾气,谁说就跟谁急眼!”
三人都是过命的交情,好久没见了,一见面难免话多起来,说话也就很随意。
纪老爷子听见被说,倒也不辩解,反而乐呵呵地:“驴脾气咋了,当年要不是我这驴脾气,咱仨都得死在榆粱沟!”
说起往事,两人皆
是唏嘘不已。
白教授感慨道:“是啊,当年也是把我吓到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眼二十年都过去了!”
“可不是么,现在啊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咱们这些老家伙也该退出了!辛苦了大半辈子,老了就喝茶看报,倒也乐的清闲!”
陈教授刚说完,纪老爷子就反驳,“老当益壮,你这人觉悟不行,我就没觉得我比年轻人差在哪,我随时待命,只要国家需要!”
“你看又急眼了!”陈教授无奈笑着摇摇头,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里却满是欣赏。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