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就开始支吾起来,语言逻辑也很混乱。
但她依旧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尽管话语漏洞百出,她还是不停地为自己辩解。
整个过程,纪辞深说的并不多,直到瘦猴半个小时后又回来。
附在他耳边,将上次调查的事情也一并汇报了。
纪辞深脸色立刻黑沉下去,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砰”他一拳砸在桌上,手指都磕破出血,可他却浑然不觉。
“苏静雅,果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给过你机会坦白,可你没抓住,现在我会按照我的手段来处理这件事!”
苏静雅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危险,他身上气场太强大了,突然间的动作,把她吓了一跳。
以为纪辞深要打她,下意识地就朝后躲。
“纪,纪组长,真不是我做的,你让我坦白什么啊!”
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着纪辞汀交代过的话,打算来个抵死不认。
站在一旁的大队长急地直流汗,他作势去拉纪辞深,却被纪辞深不着痕迹地挡开。
“大队长,瘦猴已经把事情调查清楚了。”
大队长看了一眼苏静雅,又狐疑看向纪辞深:“这到底咋回事,我咋看的稀里糊涂的!”
然后纪辞深就挥了挥手,接受到信号的瘦猴,立刻老老实实地将调查到的事情全部说出。
大队长听后惊诧:“这么说,这事儿都是你那个孪生弟弟干的?”
纪辞深感觉没面子,冷淡点头。
“那他现在人在哪?赶紧把他找回来,太不像话了,既然是你亲弟弟就更不应该干出这种事,哪有合起外人来坑害自家兄长的!”
至于这件事最重要的部分,纪辞深认为那是家里的丑事,所以他很巧妙地避开了。
“他想把我带去国外,我不愿意,他认为颜溪对我来说是牵绊,所以才想出这馊主意。”
大队长听后顿时也了然,但心里还是为纪辞深忿忿不平。
而一旁的苏静雅也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暴露。
她心里又急又慌。
可转念一想,他们没找到纪辞汀,那一切她不承认把水搅混至少可以拖一拖。
但纪辞深压根没给她喘气的机会,直接把上次有人花钱找混子打颜溪的事也逗了出来。
上次纪辞深给了黄龙一次机会,黄龙伤好之后,也废了一番功夫,才打听到给钱找他的人是苏静雅的表哥。
最后黄龙又找了苏静雅的表哥,这才确认此事。
纪辞深知道苏静雅是什么尿性,所以他早就给瘦猴说过,如果方便,就把证人一起带来。
苏静雅的表哥苏存是个老实人,经过瘦猴一番恐吓,全部都招了。
此刻纪辞深一挑眉,瘦猴就赶忙去院里把人带进屋里。
大队长见是苏存,一脸痛心疾首:“苏存啊你这孩子,平时看着老实本分,咋能干这种糊涂事呢!”
苏存有苦难言,他也不想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颜溪跟他无冤无仇,他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可谁叫他喜欢苏静雅呢,为了表妹,他豁出命都愿意。
来的路上,听瘦猴说这事牵扯很大,如果老实交代能获得当事人谅解,或许不用蹲局子。
否则送到派出所,那就不好说了。
苏存是个胆小,他也意识到表妹已经走了歪路,所以想都没想全招了。
末了,他眼眶含泪看着苏静雅:“表妹,别犟嘴了,说吧,他们都调查清楚了!”
苏静雅气的大骂:“苏存你个孬种,你敢出卖我?你当初拍着胸口怎么说的,现在被人一吓就全招了,我怎么就瞎了眼!”
苏存被她骂了也不气,只是眉头都拧成了一团,神情担忧。
“表妹,回
头吧,现在还不晚!要是你蹲局子了,静荷怎么办啊!”
“闭嘴,孬种!呸!”苏静雅狠狠地啐了一口,不愿再多说。
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也是大队长没有想到的。
他一向认为苏静雅是个可怜的姑娘,平时也多有照拂,可现在他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说话间,纪辞汀手抄裤兜大摇大摆地走进屋。
他懒散地往桌子上一坐,拍着双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呦呵!挺热闹啊,哥多大的事儿啊,别不理我成不,我不就睡了个姑娘么?不就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嘛,闹了点误会,至于大惊小怪嘛!”
他说话很欠揍,就连大队长这般成熟稳重的人,听见他说这些话,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位小同志,你看看你把纪知青搅的差点家破人亡,你咋还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呢?”
“退一万步来讲,他还是你一母同胞的哥哥!你这小同志做事太不像话,乱搞男女关系,又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实在不像话!”
纪辞汀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