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撞了我闺女,不懂道歉?”
女人一脸得意,“大哥,你看你娶得不过是一个乡下的女人,你可知道,我家里可是有钱的。”
说着还特地显摆了一下她的衣服,尤其是那傲人的胸口。
但周见深立即抱着姩姩往后退,丝毫不敢上前。
“这位大娘,你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姩姩盯着撞了自己的女人,皱了皱眉。
女人下巴又尖又长,嘴角向下,眼睛却微微向上吊,印堂发黑,一脸衰相。
一般出现这种面相的人,都不太好,轻则口舌是非,重则血光之灾。
而且这个大娘,嘴巴臭烘烘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姩姩依旧很大度地说道,“大娘,你要是跟姩姩道歉,姩姩就不和你计较啦。”
“大娘?你竟然叫我大娘??”女人尖细的声音,让姩姩耳朵差点聋了。
她双手捂着耳朵,看着不识抬举的女人。
“你做梦!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去大牢蹲几天,我就不行黄!”
姓黄的女人一脸嚣张,“我爹可是金县令的好兄弟,你们给我等着。”
姩姩听完,抿着小嘴,十分的不开心。
“你们今天要是赔我二十两,不,五十两银子
,今天这事儿就作罢了。”
周见深上前一步,却被姩姩拉住,他奇怪的看了一眼姩姩,姩姩只是摇摇头。
周见深索性将舞台交给姩姩发挥。
就看见姩姩一脸不安,紧张害怕的样子,像足了乡下那些没见识的人,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没钱怎么办,我们家里的钱钱都给爷爷买药用了。”
一脸泫然欲泣,趁着别人没有发现,偷偷地瞥了一下嘴。
嘴角带着的坏笑,周见深自然看到了。
勉强挤出几滴眼泪,小模样就和普通的小孩子一样,顺手抓出两个铜板,“大娘,这些够了吗?”
“你觉得呢?”一个穷酸的乡巴佬,竟然还敢这么对她,女人的眼神轻蔑,甚至有些不屑。
“既然没钱,那就跟着我去大牢,自己进去蹲着吧。”
周见深暗地里叫了几个捕头,听见有人这么大的口气,都看了过来。
看见黄玲的时候,一个个的脸上都显示不耐烦。
黄玲不愿意放过这个好几回,“你现在给我五百两银票,这件事就此罢休,不然你给我等着,我让你们一家子都遭殃。”
“真是好大的口气。”金县令今天也跟着黄老爷出来,竟然就看见黄玲作威
作福的这一幕。
“黄老哥,你这女儿可真是金贵,这啥事也没有,竟然张口就要五百银票?”
“姩姩,你有没有受伤?”
和对黄玲的态度不同,金县令亲自弯腰把姩姩抱起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才问道。
姩姩摇头,笑得甜甜的,“干爹,姩姩没事。”
金县令这才笑着,“周老弟,难得来一趟,今天就在家里吃了午饭,你们出去这么长时间,我都想我干闺女了。”
周见深也知道金县令的用意,自然点头。
看了一眼黄氏父女,并没有任何同情。
“这位就是你那个干闺女?长得真可爱。”
金县令和周见深都往前走,黄岐山也跟了上来,努力的讨好。
“干爹,这个人嘴巴臭臭的,面相也奇奇怪怪。”
姩姩小声在金县令的耳边说道。
金县令仔细的看了一眼姩姩,又看着黄岐山。
这个人从出现就给人一种并不好的看法,看起来自己的感觉是没有错的。
“干爹知道了,姩姩别管,交给干爹就好。”
两个人咬耳朵,周见深都有些吃醋,但面前的人是金县令,周见深也没办法说什么。
“干爹,姩姩去找干娘和甜甜姐姐玩啦。”
黄
玲和黄岐山也跟着回来,两个人厚脸皮的没有走。
吃午饭的时候,一家子就分开,周见深和金县令还有黄岐山坐在一边,金夫人带着三个女孩子坐在另外一边。
姩姩一顿饭,嘴巴就没有停下,“干娘,姩姩现在可厉害了,之前姩姩生病的时候,好难受的。”
金夫人询问姩姩生病的时候遇见了什么事情,姩姩也没有仔细说明,只是挑着有趣的事情说了一遍。
黄玲很不屑,“不过是个乡野村姑,有什么好得意的?”
姩姩小嘴巴张了张,最后狠狠地咬了一口红烧兔肉,解恨。
黄玲依旧不饶人,“连兔肉都没有吃过,真是羞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真的是太丢人了。”
姩姩不知道,黄玲为啥老是针对她。
“这个大娘,你为什么老针对我啊?”姩姩也不惯着她,愤愤不平地说道。
黄玲冷哼一声,不屑一顾,“我为啥针对你一个乡巴佬,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