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一味地看着刘永铭。
刘永铭接着说道:“如果杜春琦能及时收手,我与他之间还有缓和的机会。若他还与曹相有着那种说不清的关系,本王便会当他是与曹相一样的敌人!生死之地,不可不争。届时可就别怪本王下手无情了!”
“我懂了。这是我爷爷行事不小心碰到您的逆鳞了!”
“也可以这么说。”
刘永铭说完,从青石砖上站了起来。
徐小义见得刘永铭起身,连忙从一边赶了过来,随手递上来一条并不算是干净的毛巾。
刘永铭接过毛巾擦了擦手,也顺手递给了杜祖琯。
杜祖琯此时也站起了身来接过手巾,一边擦手,一边扭运起了她的腰来。
杜祖琯的腰很细,像是时常都有锻炼,而不是像那些五大三粗的老男人一般。
杜祖琯扭着腰说:“今日真是什么都没想到呀!”
“什么?没想到什么?”刘永铭问。
杜祖琯答道:“一是没想到六爷会穿着这么一身衣服出来。二是没想到你会与我说这些话。三是没想到干活原来会这般累人。我就只洗了这一会儿的碗,我的腰生便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刘永铭笑道:“宋宪是兵部侍郎,管着枢密司。说白了吧,他就是个密探头子。你与他谋事,如何能不让本王忌惮?不给你点小小的教训,怕你记不住。这也只是小小的教训。若我真下狠手,你现在人已经没了。累了就回去吧。让杜春琦自己往明白了想,别拿那种事情来惹本王!”
杜祖琯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她一回头,看着那粥厂里熙熙攘攘的人,心中十分感慨。
“这是我没想到的第四点呀。”
“你又没想到什么?”
“看着这些流民端着我洗过的碗来吃粥,明明身上很是酸痛,但心里却是高兴得很!”
刘永铭笑问道:“还能干活吗?”
“原本是想再继续洗碗的,但这腰真受不住痛了。”
刘永铭看了看杜祖琯的腰,笑道:“看来你平日里也没少与女人玩乐呀。别太伤身了。”
杜祖琯一愣,连忙说道:“我不好女色,我只是身体不好。就是熬夜熬的,别
的没什么事。”
“别嘴硬了。庙里供的是圣王,但里头放着的不只是圣王的像,还有粮食。你去里头粮食袋上坐一会儿,好一些了便打道回府吧。我不管你了,我得接着施粥去。”
“行。”
杜祖琯应了一声,但她却没有进到破庙里休息。
而是坐回到了那木盆的边上,但她也不干活,只是睁着两只眼睛盯着刘永铭一勺一勺地给人施粥,都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忙碌,但破庙粥厂里的流民却是不见得少。
刘永铭喃喃地说:“如何多了这许多人?”
徐小义走到刘永铭身边,轻声说道:“是洛阳那边的灾民。六爷,粥怕是不够了,还得再煮两锅,怕是会超出今的量。”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只再煮一锅,告诉他们,今日就只有这么多,想再想吃粥去城外吃去。”
“是。”
帮工们在徐小义的指挥下又拉来了一袋米,淘也不淘便倒进了另一口锅里开始煮粥。
休息完了的杜祖琯见得这情景连忙又洗了一些碗。
直到粥厂里的人越来越少,杜祖琯这才站了起来。
刘永铭将勺子再一次递还给徐小义,而后对杜祖琯说道:“累了就回去吧,不必这般!你若是真有心,隔个几天便来这里帮个忙即是。”
杜祖琯却是问道:“你不走吗?这里也忙得差不多了,其它事情便交给手下人去做即可。”
刘永铭笑道:“其实我也不常来这里帮忙舍粥,我其是来找人的。”
“找人?”
“哦。灾民们用过饭食以后,这里会收拾一下,一会儿那些流民中的孤童就会在这里集合。最后一些粥食全喂给他们以后,便会有一位先生前来给那些孤童教书习字。我在这里帮忙其实是在等那位教书先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