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的左手微微前上抬着,右手轻轻得摊了一下腰间,腰带向下微微一划,火龙镖的镖头显示了出来。
水不流大吃一惊,又向后退了一步“你是……”
之前在红杏楼,刘永铭之所以一直都不敢再脱衣服正是因为他的腰间藏着火龙镖!
刘永铭呵呵笑道:“水大侠,你刚刚受的那一掌不轻呀,何必硬撑着呢?我若是想要你的性命,刚刚我已像你一样暗剑伤人了,你也已经死了!这么近的距离,你没有理由喉咙上不中我一镖的。即使你能躲过去,你觉得以你现在内伤在身的情况,能与我动手?你拿剑都没力气了!”
水不流看了看身前的古剑心里有些发虚。
“我们聊聊!”刘永铭说着,看向了水不流的右手。
水不流的右手虎口之前被林鸿奎的一记铜锤打得震裂开来,根本就没有包扎与处理,还在隐隐作痛。
现在的水不流一直觉得右手手掌在发麻。
众黑衣人也都看呆了,一个也不敢上前。
刘永铭呵呵一笑,又向前走了一步。
水不流不敢动弹,因为他知道在这个距离之上刘永铭要杀自己极为容易,自己要出招也极为顺畅。
如果不想让刘永铭误会,最好的办法就是站着不动。
刘永铭也不管水不流会不会用手上的古剑给自己捅个透心凉,只是一味地靠近水不流。
他在水不流身边悄声说道:“水玲珑是你女儿吧?你们长得很像呀!而且你们还用同一双银丝手抹,只不过水玲珑用的是左手边的,而你用的是右手边的。你倒是聪明,把那一只反过来戴在了左手上了。”
刘永铭说的这话还真就只是猜测与吓唬。
水不流与水玲珑都姓水,而且长得真有一些像,还用的同一种手抹,从年龄上刘永铭初步判断二人是父女关系。
水不流看了看左右,警惕地留意着周边的情况。
他怀疑刘永铭可能派有什么人就埋伏在附近。
刘永铭又笑道:“你们父女两的身份很尴尬呀!我一直以为你们是齐国人,但我突然发现,齐国陈知节是刚到长安城不久,他在长安城能指挥的细作并不多,有能力的更少,因为口音等种种原因,他不可能一下子能马上织得起这么大的一张网出来。”
刘永铭看着水不流的表情,但水不流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束着耳朵听着,连看都不看刘永铭一眼。
刘永铭接着说道:“我刚刚还在想你会不会是你的东主借派给齐国人的。可我又发现,那个人并不相信你。他没告诉你要伏杀的人是谁!更没告诉你,你可能根本杀不了对方,还会自己搭上性命!即使你不死,你只要在我面前出现过,就不可能会全身而退!他就是在出卖你呀!”
水不流的眼皮跳动了几下,他已看到了自己尴尬的处境,但却又不想承认。
刘永铭笑道:“他既然不相信你,又为什么会安心地把你派到齐国人那里去呢?他就不怕反噬自身么?因为你就不是他的人!你们真的就是齐国陈知节的人。而且还不是陈知节找的你们,而是你们找的陈知节!你与你女儿很有本事,所以陈知节才会用到你们,但你们加入到陈知节的身边,却是另有目的的,这使得他不相信你们。”
水不流此时才疑惑得看向刘永铭。
“于是陈知节便将你们借给了你的东主使用,你说是不是这样?别这么看我,我也只是猜的,我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也得提醒您一句,既然他们两边都不相信你,你真没必要为了他们而搭上自己的信命!如果水大侠愿意停手,买我一个面子就此离去,我也愿意在将来放过你女儿一马!”
水不流此时才开口问道:“你想干什么?”
刘永铭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并没有着急着回答,而是向边上撤了一步,摇起了头来。
刘永铭言道:“你其实不是在问我想做什么,你是想问我是不是真的知道水玲珑的下落。但你发觉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很蠢,所以就不敢问出来。你知道我能从齐国人手中安然得出来,便已能说明问题了!齐国人,哪里有什么信誉可言。别说水玲珑不是他的心腹,即使是,他也会在本王给他的条件里将水玲珑出卖给我!”
水玲珑的下落,刘永铭其实并不知道,只是以此为借口吓嘘水不流用的。
水不流哪里知道刘永铭嘴皮子的厉害,他心里寻思了一下,只觉得自己留下已没有任何作用,反正也杀不了念娇龙,干脆就卖刘永铭一个面子好了。
水不流因为受了林鸿奎一掌,虽然刚刚调息过,但脸色依旧十分极为难看。
而且他根本就没有把握能在这种情况下打赢传说中的九纹龙!
水不流向着刘永铭拱手说道:“六爷得罪了,我……”
水不流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正在打斗的丰不收却是一边打斗一边说道:“师弟,你就这么走了?这样可不好与你那主子交待吧?你我联手还有点胜算,你若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