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探头探脑地向里头伸着。
刘永铭对宫玥璃说道:“玥儿,是找你的!忙你的去吧!”
宫玥璃好似已成了为里的主管,那些门子、仆从们有事都得来找她。
宫玥璃对刘永铭压了压福,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刘永铭与丁虚、姚瑞甫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三人便齐齐起身要去往宴客厅。
谁知那宫玥璃在堂外与那门子说了一些话之后,又转了回来。
刘永铭对宫玥璃笑道:“你且忙你的,我自会找别人带路。”
宫玥璃应道:“外面有人求见您,说是禁军侍卫副统领,姓陶。”
刘永铭一愣,深吸了口气,口中喃喃说道:“糟了!”
“怎么了?”姚瑞甫这么问,是想了解一些出了什么事情,好帮刘永铭解决一下。
毕竟自己将来是王府长史,多少在任职之前多多表现一翻。
丁虚对宫里还有比较了解的,他知道宫玥璃口中的副统领即是陶大眼。
但丁虚却不敢多嘴。
刘永铭对二人说道:“二位先行用餐,我去去就来。若是……若是吃饱喝足却不见我回来,二位尽情离去便是,不用顾忌主客,各自方便即可!”
姚瑞甫问道:“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刘永铭应道:“不瞒姚先生,我料想……料想是太子出东宫了!陶副统领找不着人,来我王府求助来了!”
姚瑞甫深吸了一口气,马上说道:“六爷!拐带太子夜不归宿可是会糟皇上所忌的!这个人您不应该见。就当作没事发生,皇上问起来,您只言不知情便可!我与丁总管与您一同饮宴,为您做证,您并无拐带之谋。”
刘永铭摆手说道:“太子下午就是与我一同出去的。回来之时也是我亲自送回东宫,我还千叮嘱万吩咐地让陶大眼把人看紧了,别让他出去。看样子还是出事了!”
“那您更不能见了!”姚瑞甫十分认真地说,“下午之事归下午,您即已将太子送回东宫,并且也嘱托过陶副统领,那么万事也都归不到您的身上,若是您去见他,怕是皇上那里会有所疑呀!”
刘永铭说道:“正是因为怕父皇之疑,故而再三叮嘱陶副统领看好太子,但现在……当然了,姚先生所言极对,只是太子与我一母同胞不能不管!这一次且让我自己做一回主,下次姚先生再有所谏言,必言听计从!你们且吃喝着,我去看看情况再说。”
刘永铭说着便让宫玥璃带丁、姚二人去宴会厅,自己留在正堂里等着陶大眼来。
但刘永铭却没有回到主位上坐着,而是在厅堂外站着等。
陶大眼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刘永铭怒视了陶大眼一眼,问道:“可是太子出事了?”
陶大眼脸色十分难看:“我、我是盯紧了的,就是……我总不能看着太子如厕吧?所以就……太子以前可没这么多心眼!”
刘永铭即不屑又生气地说:“太子只是憨,不是傻!把他逼急了,照样糊你一脸屎!你也真是的!我走之前那般与你叮嘱,你还是把人给我看丢了!明天父皇要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发多大的脾气呢!”
陶大眼说着便要跪下请罚。
刘永铭大手一拦,将陶大眼拉了起来:“行了!这时候就别行这等礼数了!找人要紧!他怎么丢的?”
陶大眼无奈地交待道:“就是刚刚我说的那些,说是肚急,然后就……”
刘永铭白了陶大眼一眼,说道:“太子舍人林逸才当时在东宫里吧?”
陶大眼一愣,点了点头:“好像……好像在……”
“太子不见了以后,他也不见了吧?”
“是……也找不着他人了!”
刘永铭气道:“那你还来我这里!这不明摆着么?是林逸才带着太子去了黑市了呀!太子的招术就是林逸才给教的呀。”
“我……”陶大眼急道:“我不知道黑市在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