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让太子在一边呆着听,也不知道父皇什么意思。”
刘永铭又问道:“是豫王之事出了之后的事情么?”
“六哥你又知道了!”
刘永铭乐道:“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高兴?甚至都有非份之想了?”
八皇子紧张地应道:“六哥!你是知道我的……”
刘永铭哈哈笑道:“看把你给吓的!就这么一句玩笑话而已!你且记住了,多为太子说些好话!你无党无派,无人扶持,别有非份之想!曹相只是畏惧于父皇皇权龙威,他要弄你自有百条毒计!”
“这我知道!”八皇子刘永键追问道:“我就想知道,这出了什么事情。”
刘永铭笑道:“还能怎么回事,父皇缺银子花了呗。我真不想参和他的烂事,到头来什么黑锅都我背!”
“什么?”八皇子刘永键愣了一下。
“别跟着了!曹相最近对我很有意见,让那些太子党们看到我们这么亲密,还以为我要授你什么机权诡计呢!”
“哦!”八皇子停下脚步再不跟随,用似懂非懂的眼神看着刘永铭的背影。
…………………………
刘永铭下朝出宫之后,坐上那步青云驾使的马车,一路直奔了筑竹雅屋。
昨天夜里,刘永铭在荷恩寺救了薛开山之后,便就是将他送去了筑竹雅屋里休养。
原本他是想先去傅家找一找薛西垣的,但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薛开山的伤势,想先看看薛开山之后再去找薛西垣。
步青云的马车在筑竹雅屋院子外边停了下来。
坐在马车里的刘永铭人还没有下车,耳中便听到了车厢之外有人在大声说话。
且这声音还有些耳熟。
“姚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就回去吧!”
刘永铭细细一辨,便听出来那声音正是师仲道的声音。
刘永铭正要下车去查看情况,就听得那师仲道大声地骂道:“姓步的,你跑这里来做甚!要你来看我笑话?”
步青云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身后的马车车厢。
刘永铭掀开前帘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只见得筑竹雅屋的门前还停着一辆大板车,板车上放着满满当当的家当。
除了衣物、被褥,还有许多的书籍,甚至是纸张等物也带了一摞。
想来这些都是姚瑞甫的私人之物。
在马车边上还停着一匹马。
那匹马正啃食着筑竹雅屋外面草地的青草。
刘永铭应该能想得到,这是师仲道骑马赶来,想要把那姚瑞甫追回去。
刘永铭笑呵呵得上前,说道:“师小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师仲道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也不说话。
看来师仲道对刘永铭还是有很深的敌意的。
那姚瑞甫向着刘永铭拱了拱手,帮着师仲道解释道:“是师夫人让小公爷来追下官的。但下官去意已决,不再留恋那里,故而……”
刘永铭哈哈笑了起来。
师仲道气道:“你又笑个什么劲!”
刘永铭走上前去,对师仲道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追到这里来的么?”
“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师仲道的确是听不太懂。
刘永铭只得解释道:“姚先生带着这么多东西出门,师夫人要是真的要将姚先生追回,是不会让姚先生出了你家大门的。师夫人是等到人走远了,这才派人出来追。出来追也只是挽留一下。姚先生既然已经收拾了东西,都已经出去了,自然也不会被劝回。”
师仲道气道:“你这什么意思?”
师仲道其实已经是听懂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刘永铭笑道:“还能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师夫人只是意思意思,她不派人追一追吧,便觉得有些不够意思。现在意思到了,剩下的也就没意思了。这一出可不是萧何月下追韩信!师小侯爷,你就别当真了!”
师仲道看了看刘永铭,又看了看姚瑞甫。
姚瑞甫只是低头尴尬地笑了一声,虽然姚瑞甫是心知肚明。
师仲道哼了一声,也不说其它,准备骑马回家问问母亲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反正姚瑞甫住哪里他也都知道了,得了准信以后再回来也就是了。
刘永铭乐道:“师小侯爷先别着急着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师仲道回身问道:“你又想说些什么?”
刘永铭笑道:“这里其实是我的庄院,姚先生是被我用了一些手段胁迫而来的。等过些日子,我还要向朝廷申报,将他拜为秦王府长史呢!”
“胁迫?”师仲道有些不解。
刘永铭笑道:“这其中之事,你不必多想,总之姚先生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报达当年师征北的知遇之恩。也是为了你呀!”
“为我?”师仲道的脑袋好似不那么灵光。
刘永铭解释道:“上次不是说了么。让你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