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关,你别多管闲事!”
“我就管了!你能奈我何?要不你我再拼斗一场?”
薛开山哼了一声,无趣得说道:“我不是你对手!但是我也不想就这么走了!”
念娇龙看着薛开山滑稽的表情笑出了声来。
刘永铭也笑着说道:“你不走还想留下来过年不成?这元宵可刚过没多久?别磨我性子!我这人性子急!一会儿改变了主意,你想走可都走不了了!”
薛开山咬了咬牙:“行!我自认不是你对手,但你也不是天下无敌!我自会找来帮手帮忙!你可得把那小女人看紧了!”
薛开山放了句狠话,转身便匆匆得离开了。
念娇龙见得薛开山向外走,急忙对刘永铭说道:“你真放他走?”
刘永铭心中也是十分无奈,他轻声说道:“薛开山横练的是铁布衫硬气功,身上又穿着金丝软甲,我的火龙镖其实也破不了他的功!”
“那他还这么怕你?”
“虽然伤不了他,但我这东西打他身上一样会痛!”
念娇龙呵呵又笑出了声来,但又一想这里是灵堂,马上又把笑容收了起来。
站在念娇龙身后的水玲珑打量了刘永铭一翻,疑问道:“你们这些江湖人士都喜欢把自己包得如此严实,连脸都不露的吗?”
念娇龙尴尬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
刘永铭却是开朗地笑道:“我刚刚做了一票案子,自然不能让别人认出来。”
念娇龙似乎很了解刘永铭,她说:“你不是匪盗,更不是路过,你是专程来的!”
刘永铭轻笑一声,向灵堂深处而去。
尸体就放在堂架后面。
念娇龙与水玲珑也跟了上去。
一进到灵堂后边,一具尸首就躺在一块门板之上。
那尸身已经被换好了寿衣入殓了,在祭奠过后就可以择吉下葬了。
刘永铭细看了一遍之后问道:“周光芯是怎么死的?”
念娇龙听得刘永铭叫出了死者的名字,确认了刘永铭就是专程而来。
水玲珑马上应道:“得病死的。他本就痨病缠身。我叫他不要再去考了,他非要去考。说是只有中了进士才能做官,才能为师傅平反!”
“尸身上有伤口吗?”
水玲珑摇了摇头。
念娇龙有些生气地说:“就是病死的,你如何会问这话出来?信不过水家妹子还是什么?”
刘永铭没有回头,却打量起了水玲珑来。
那水玲珑人如其名。
她的脸蛋好似水做白玉琥珀一般,微妙的身材之上顶着绝色的容颜。
刘永铭多看了那水玲珑几眼,边上的念娇龙却是有一些不乐意了。
念娇龙对刘永铭问道:“你盯着人家漂亮姑娘看做甚?且说说你如何来了?”
刘永铭听得说话声,这才转而看向念娇龙:“我们好似不认识!”
念娇龙哼了一声,说:“我们认识!三年前我们就见过!”
“恩?我如何不记得了?”
刘永铭对自己的记忆力是极为自信的,诗词典故他是随口而出,但他对念娇龙却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我记得!”念娇龙接着说道,“你也是来帮他申冤的?”
“刚刚说过了,我只是路过而已。”
“可你刚刚却说出了他的名字来!”
“我看到牌位上的名字了!”
念娇龙冷笑道:“牌位上根本没有名字!”
刘永铭愣了愣神。
水玲珑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牌位上……牌位上的确没有名字。因为我不知该怎么写……我、我不识字。”
刘永铭刚刚的确没有看过牌位,只是自信地这么说,谁知还真就没有名字!
刘永铭好似有些羞耻感,他微微生气地说:“你不识字,找个识字的人帮你写也就是了!”
水玲珑压着声音,小声地说:“识字的先生问我,是姬周的周还是姚邹的邹,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又问我是光亮的光还是别的光,又问我是哪个芯。我一点也不知道……我更不知如何自称。我……我与他其实还不是夫妻。”
“嗯?是没有夫妻之名吗?”
那水玲珑脸色一红,连忙说道:“不,不是。我跟他其实……也、也没定下过婚约,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