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幽?”
刘永铭笑道:“若是懂琴,何必多看?”
上官汲气急败坏得说:“你倒是棋琴皆通!但今日就得陨命在此了!快上,杀了他!”
“要我命还不简单,但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问完再死行吗?我这人好女色,平日纵欲过度,走几步路就会腿软,怕也跑不过你们。”
上官汲有些得意起来:“看来你还算是识趣!”
刘永铭问道:“之前我化装成一个羌人,在青衿堂中找人下棋,你见我是羌人打扮,觉得我不会下棋所以与我邀约。当时你不知道我是谁吧?”
“不知道!我当时要是知道,我绝不惹这个麻烦!弄得现在都收拾不了!”
刘永铭哈笑了两声,又问道:“你后来是怎么知道我的?”
“从青衿堂里那些书生嘴里的闲言闲语里听出来的!那些人真是可恶,事前不说,等我输了银子以后才来闲话。分明就是笑话于我!”
刘永铭又问道:“不过是一局棋而已,你为何这般在意?是在意那一千五百两银子?这把凤嗉独幽值价不菲,想来你也不缺银子使呀!”
“你知道个屁!”
上官汲越听越是生气。
“那我倒是想问一问了?你花这么多功夫,先是派人将我的随从支开,又将我引到这里来,为的是什么?我们没那么大的仇吧?”
刘永铭说到这里突然眉头一皱,脸色一沉,说道:“你不是天水司马家的!”
“当然不是!”上官汲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永铭两眼一晃,脑中灵光一闪而过,突然想明白许多事情。
刘永铭说道:“你是刘永铿!秦王世子!”
上官汲哈哈笑了起来,那中年男子却越发得奇异起来。
上官汲得意得说:“叶长青呀叶长青,你真不愧是那混世阎罗的大掌柜,我突然之间又不想杀你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上官汲称自己为叶长青,刘永铭心中明白上官汲是真的认错人了。
刘永铭冷笑一声说道:“这很简单。进入陆家的那两个蟊贼是从榆林府来的,曾在大慈恩寺挂过单。而知道大慈恩寺会收留强匪的人里,目前为止好像就只有秦王世子一拨人了!很明显,那两个蟊贼是被人有意引到大慈恩寺去的。原本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引我上勾,而是看看大慈恩寺里有没有朝廷的人。”
上官汲震惊得问:“你……你如何知道我们的目的?”
“这不是很浅显么?孤王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早被你们的人用毒蜜饯药死了!”
刘永铭一般情况下不会称孤道寡,但现在这个情况,为了说明自己的身份,他也是不得不说。
“什、什么?孤王?你、你不是叶长青?”上官汲越得震惊起来。
“哈哈哈!”刘永铭哈哈笑了起来,“孤真不知你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你,你到底是谁!”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
“你是混世阎罗!”
“哈哈哈!”刘永铭开心得大笑起来,“看来你还不算是很笨!”
“你!”上官汲气极败坏得气道:“你敢骂我!”
刘永铭笑道:“动杀心了?那还等什么!动手吧!”
“你找死!”上官汲瞪圆了眼睛看向站在一边的中年男子喝道:“丰不收!动手!”
那名叫丰不收的中年男子应了一声:“是。”
只见得丰不收手里的短剑甩出一朵剑花,一条白光闪过之后,上官汲只知觉得有什么外力在自己的胸口顶了一下。
他不自然得向前倾了倾,然后低头看了一眼。
丰不收短剑的剑尖从上官汲的胸口冒了出来。
很显然,丰不收是在上官汲的背后来了那么一剑,那剑直接洞穿了上官汲的心脏。
上官汲只觉得喘不上气来,且全身发抖。
“为、为什么……”
丰不收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倒是刘永铭开口代丰不收说道:“因为你太笨!”
丰不收将短剑从上官汲的身上拔了出来,那上官汲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抽搐了一阵以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上官汲已死,现在场中就只剩下刘永铭与丰不收了!
刘永铭看着上官汲的尸体,摇了摇头,对丰不收说道:“他虽然不太聪明,但也不笨,准确得说来,他应该算是个可怜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