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的衣柜和抽屉都检查一遍。
当时这个小柜子没有上锁,怎么现在上了锁
毫无疑问,这是谢屹的手笔。
除了他,家里不会再有人将这间房里的小柜子上锁。
她记得里面没放什么啊,怎么莫名其妙上了锁
于佩伸手扯了扯挂在上面的小锁,铁锁紧紧扣上,纹丝不动。
得,谢屹这人的小秘密是越来越多了。
既然谢屹特意上了锁,那她也必要砸开来看,这是他的隐私。
于佩起身,拎起行李袋,提着要走。
魏春兰听到动静,从隔壁房间里跑出来,立在门口,问“佩佩啊,你这就收拾好了”
看着于佩手上简简单单一个黑色行李袋,魏春兰脸色诧异“你就这么点东西这也太少了吧。”
“少点好,多了难拎。”于佩说。
魏春兰立即笑嘻嘻地接话“你看你,这哪里用你拎啊,你让谢屹拎啊”
不等于佩发话,魏春兰朝着阳台大喊“谢屹,你别杵那儿发呆了,快过来佩佩要走了,你帮她拿行李。”
于佩义正词严地拒绝“妈,不用,我自己能拿。”
料到于佩不会轻易让人帮忙,魏春兰早就想好了其他办法,她指着桌上的咖啡机,吩咐谢屹“你帮忙把咖啡机搬走。”
于佩望了谢屹一眼,接话“妈,这是谢屹买的。”
“是呀。”魏春兰理直气壮,“正因为是他买的,所以让他搬走呀,你们不是要去新房子了吗”
于佩语塞。
这种情况她也没好意思拒绝。
况且之前也答应过魏春兰,会让谢屹住进去。
“那行吧,小心点。”于佩叮嘱玩完,提着行李走在前面。
谢屹搬着咖啡机紧跟其后。
魏春兰锁了门,拎上吸尘器,也跟了过去。
她还得去给于佩的新房子做清洁呢
一家人整整齐齐出了门,搭上同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路过律师所,魏春兰觑了一眼,回头问于佩“对了,佩佩呀,你那件案子怎么样了”
于佩明白魏春兰的含义,出声“对方应该已经收到法院传票。”
“什么时候开庭”一直没吭声的谢屹突然插话。
于佩淡淡望了他一眼,“十个工作日后。”
谢屹没接话,将头偏转,继续去看窗外街道边的风景。
出租车里的聊天主体重新回归到魏春兰身上,她拉着于佩热情佩询问关于新房子的问题,车内喧笑一片。
不同于出租车内和谐的氛围,收到法院传票的杨秋红此时已经气炸了。
她怒气冲冲跑到孟凤梅家中,一巴掌把传票拍在桌面上,扯着嗓子大喊“凤梅凤梅你得替我想想办法啊”
于忠明还在外面跑车,没有回家,替她开门的是于晓洋。
于晓洋四岁多,哪里见过这么骇人的气势,当场吓得眼泪汪汪,以为杨秋红要打他。
从房间里赶出来的孟凤梅瞧见自家儿子哭成一团,连忙跑过去抱住于晓洋亲切地哄了两句,“晓洋不哭哈,乖,你拿着玩具去房间玩,妈妈和你大奶奶有点事情要谈,快去。”
小孩子很好哄,收了眼泪,抱着玩具往房间里去。
等人一走,孟凤梅这才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的传票看了一眼。
“传票下来了,那也没办法,只能请律师。”孟凤梅说。
听到对方不咸不淡的回应,杨秋红冷冷一哼“凤梅啊,你就真这么狠心,不给你婶子想想办法”
孟凤梅眸子闪过一丝不耐。
她简直被这件事情烦透了。
这两天她心情本来就不好,前些天和林香芬一起把老房子的钱退了回去,她仿佛被挖去一块心头肉。
五万块,那可是五万块啊
到手的鸭子都让给飞了,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可小谭请来的律师牙尖嘴利,条条例例给她一一列出来,吓得她和林香芬当场脸色煞白,为了谨慎起见,她和林香芬也去别处咨询了律师,发觉胜算不大,最终两人一商量,才不情不愿答应退款。
为这事她好几夜没睡好,这两天状态稍稍有些好转,孟凤梅又拿事情来烦她,一进门还把于晓洋吓哭了
“我也没办法啊,于佩那脾气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能有什么办法,她压根不听我一句劝。”孟凤梅心里尤有气,认命似的说。
杨秋红一听,气急“你没办法去劝,难道忠明也没办法去劝于佩是他亲妹子,他的话一点也不管用我看呐,他是不在意我这个婶子。凤梅,他不在意我这个婶子,那就是不在意你,你知道不”
孟凤梅心里冷笑。
都这个时候了,杨秋红还不嫌事情够乱,还来挑拨她和于忠明的关系,得亏她现在也被杨秋红弄烦了,换做之前,她说不定还真信了杨秋红这番说辞
“婶子,你也别怪忠明,他替你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