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咱们把他推进海里,就说他在捕鱼时坠海喂了鲨鱼,怎么样”船长乞求道,“只要我能活下来,我愿意把一半不,我所有的钱全给你,还有这艘船,全给你求求你”
拉斐摇头,“我没上过学,但不傻,如果咱们回去,我会被用石头砸死吧。”
在南亚的落后地区,对妇女使用私刑用石头活活砸死的事屡见不鲜,她亲眼见过,一个邻村的妇女因为被丈夫怀疑不贞而被砸死,仅仅只是怀疑,甚至不需要证据,而当警方来调查时,全村都在包庇那女人的丈夫。
“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是自己摔伤的正好被一颗钉子扎到”船长预感到事情好像不太妙,这个女人有的时候软得像面团,有时候又冷酷得令他看不懂。
她摇头,“我死了没什么,但我不想牵连我的父母和弟弟妹妹。”
说着,她放下弓箭,弯腰拖着水手的尸体,拖出船舱外。
咚,咚。
船长听到甲板上传来斩骨刀剁什么东西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每一刀都像是剁在他的心脏上。
然后
噗通,噗通。
有什么东西被一块块地投进了水里,溅起响亮的水花声。
船长已瘫在地上,生命力流逝了大半,连希望都流逝了,他知道自己的结局也会是这样,被剁成碎块扔进海里。
过了一会儿,她拎着斩骨刀进来了,手上、身上、脚上全是血。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这下连脸上都是血了。
“求求你”船长用尽最后的力量哀求道。
她摇头,拖着还没咽气的他来到甲板上。
意识模糊的他扫了一眼,看到甲板上全是血,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人体碎块,血有很重的腥味,他闻出来这是鱼的血。
水手的尸体还完整的待在甲板上,她刚才没有剁人,而是剁碎了一条金枪鱼的尸体,然后扔进海里。
墨蓝色的海面上,三角形的背鳍快速划开水面,大量鲨鱼被金枪鱼的血腥味吸引,正在聚集到渔船的周围。
没错,他们这几天就是用这种方法捕鲨鱼的,鲨鱼比金枪鱼捕起来容易,总是像飞蛾般自投罗网,只不过他们没有奢侈到用金枪鱼当诱饵。
噗通。
水手的尸体被扔进海里,海面瞬间沸腾了,十几条鲨鱼瞬间将尸体撕碎吞食,连一根手指都没剩下。
然后轮到船长了。
“不杀了我,给我个痛快,求求你”
眼见自己即将被鲨鱼活活吃掉,船长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让她一箭把自己也射死,至少不用承受这样的痛苦。
“对不起,我要祈求迦梨女神的保佑,所以不能杀了你。”她拒绝道。
她双手合什,闭上眼睛向夜空喃喃祷告,向迦梨女神献上祭品,希望迦梨女神保佑自己能活着回去,保佑自己的弟弟妹妹平安无事。
她知道迦梨女神喜欢活祭,而且是喜欢用活人当祭品,可惜水手已经死了,幸好船长还活着。
当他从甲板边缘被推下去的瞬间,就看到一条虎鲨从海里跃起,张开血盆大口向他迎过来。
她注视着这一切,虎鲨咬住船长的上半身,将他拖进海里,其他鲨鱼一拥而上,撕胳膊的撕胳膊,扯腿的扯腿,眨眼间船长的尸体就消失了,仿佛世界上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个人。
意犹未尽的鲨鱼群又在船边游荡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其他投食了,这才作鸟兽散。
她默默地用桶舀起海水,将甲板上的血冲刷干净,一直干到天亮。
接下来,她进入驾驶室,试着启动了渔船,好在这条小渔船操作起来比较简单,如果换成远洋渔船,她真搞不定。
她不会看海图,也不会看雷达,驾驶着船一直向北边走,两天后终于抵达了陆地,是个陌生的地方,不是她所在的小渔村。
她没有让船靠岸,也没有抛锚,背上她的弓箭跳进海里,一直游回岸边,让船在海面上随波逐流,说不定过段时间被人发现,又会出现一条幽灵船的传说。
她辗转回到家乡,只对父母说自己干得不好,被船长辞退了,没有拿到尾款,但是预付款不用还回去,算作她的工资。
然后,她又继续过起了每天在海边射鱼的日子,将海上发生的事烂在肚子里。
这一切本来神不知鬼不觉,她也认为如此,没人知道她做了什么,但可惜的是,在场还有第四个人那是一位超凡忍者。
不仅是船长听说了海边渔村有个女神箭手的事,那名忍者也听说了,为了验证她的实力并作为情报记录,忍者悄悄跟着他们上了船,在船上一直小心地保持隐身状态,隐匿行踪,将船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看在了眼里,不过并未干涉,只是像一颗无情的摄像头般观察并记录。
她弃船后,忍者也跟着她游上了岸,一路跟着她返回家乡,确认她的生活重新归于安定状态,这才离开,将她的事迹整理后上传至超凡忍者的内部数据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