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州面庞上的肌肉微微抽动,“老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江砚咬了咬自己腮边的软肉,他嗤笑了一声,脚下踩着秦肆的脚又用了点力道。“啊!”秦肆从来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苦,他惨叫一声,开始哭求,“爸!救救我!三叔会杀了我的!你干了什么啊爸爸!”“江砚!你快点停手!”江锦州怒吼!“宋锦初在哪?”江砚没有耐心在这里陪着江锦州演戏,他转了转手里的刀子,嗓音冷沉。江锦州听着江砚的声音,喉咙顿时就是一哽。江砚竟然真的已经知道了!他的速度怎么能这么快?!盛世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绑匪。江锦州死死地咬着牙。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江砚能够这么快就查到是他和老二抓走了宋锦初!现在他们留给江砚的陷阱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办?“不说?”江砚扯着唇笑了,他踩在秦肆肩膀上的脚抬起来,随着秦肆的右胳膊狠狠地踩了下去。“啊疼!好疼!”秦肆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他求饶,“三叔,求求你放了我,我爸做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啊!”.秦肆这么说着,江砚脚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一双精致的眸子宛如寒潭一样,幽深不见底,却又散发着深冷的寒意。他做的事情,跟他的乖乖也没有关系!先动手的人,可不是他。江砚晃了晃自己手里明晃晃的刀子,刀刃闪烁着令人发寒的光芒,他对着手机屏幕里的江锦州开口,“大哥,我给你三秒钟,你要是不说清楚,等你再次见到你儿子的时候,他应该就只有一只手了。”“江砚!”“三。”江砚薄唇轻启,冷冷地吐下一个数字。秦肆听着这话,只觉得自己身下涌起一股热流。他被江砚说的话吓尿了!“爸!爸救我!”秦肆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有多么狼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求饶。“二。”江砚扬起了手中的刀。看到这里,盛世眉毛狠狠皱起,如果江砚真的要下手的话……江锦州狠狠地咬着牙。“爸!!救命!”“一。”江砚数完,扬起的刀就已经狠狠落下!他的速度快到盛世都没有来得及阻止。“啊!!!!”秦肆的惨叫声直冲云霄,鲜红的血液溅满了整个摄像头,江锦州那边的手机屏幕已经满满的都是血红。“江砚!”江砚没再给江锦州说话的机会,“大哥,这是你自己选的,等我找到你们,就送你跟你儿子团聚。只不过到时候,你得一直照顾你这个残废儿子了。”江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江砚!江砚!”江锦州想到刚才的那一幕,人都快疯了。江砚怎么敢下手的!他怎么敢的!阿肆的手啊!江锦州拿着手机,不断地给秦肆的手机打着电话,秦肆的手机打不通,他又转了目标去给江砚打。但江砚一直都没有接通。江锦州的脑海中闪烁着的一直都是刚才的那一幕,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不对劲。“大哥,你怎么了?”江闻来到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锦州抱着手机,表情很是崩溃,连忙开口问道。江锦州狠狠地咬着牙,“江砚这个疯子!他已经知道是我们动的手了!他抓了阿肆!砍了阿肆的手!”“什么?”江闻心头一惊,他难以置信地说,“我们的动作那么隐秘,江砚就算是一直都有在和警方合作,都不可能这么快就查到我们!”江锦州双目赤红,“老二,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他抓了阿肆?”江闻想到了什么,连忙拿出自己平时常用的手机,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唐艺给自己发来的消息,他冷笑了一声,“江砚的速度还真是快啊,他也抓了唐艺。”江锦州苦笑一声,“我们这个三弟,实在是太狠了,也太聪明。”说着,江锦州看着江闻,“老二,阿肆和唐艺都在江砚手上,我们……”“怕什么。”江闻很是平静,“江砚手上有阿肆和唐艺,我们的手上不也有他在乎的人吗?”江闻正说着,就见施杳杳被两个黑衣人抬着上了船。没错,他们现在在一个邮轮上。江闻看着施杳杳,扬了扬下巴,阴恻恻地说,“江砚的速度这么快,他下手也的确是狠,同样的,他也把自己的软肋暴露给了我们。他越是着急,就说明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分量就越重!”“说得对。”江锦州刚才之所以那么慌乱,是沉浸在刚才的那一幕里没有缓过来,现在听到江闻这么说,他心底的狠厉也被唤醒。江家,是一个虎狼之穴。能够在这生存的人,怎么都不可能是小白兔。施杳杳脑袋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但是她仍然在努力地保持着清醒。咸腥的海风沁入鼻尖,耳畔传来的声音嗡嗡作响,施杳杳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想用疼痛刺激一下自己逐渐有些模糊的神智。这两个人想要用她来威胁江砚。下一秒,盖在施杳杳头上的衣服被人拿开。施杳杳掀开沉重的眼皮,第一次见到了江砚的两个哥哥。江砚的两个哥哥和江砚的眉眼间都有着些许的相似,但他们两个都没有江砚长的好看,更没有江砚身上那一股禁欲又斯文的独特气质。江闻看着施杳杳即便是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依旧美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唇角忍不住扯了扯。“真不愧是三弟放在心上的女人,长得的确是不错,这张脸的确勾人,把江砚迷成这样,凭一张脸恐怕是做不到吧?你在床上是不是也浪得狠?”江闻掐着施杳杳的下巴,嘴里说着侮辱人的话,他拿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后,这才松开了施杳杳。既然江砚已经发现了是他跟江锦州动的手,那么再装下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