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没再问施杳杳，他并没有从施杳杳的身上感觉到什么抗拒的情绪。“乖乖。”江砚轻轻地喊着施杳杳，沙哑的嗓音格外温柔，“我不闹你了，你出来。”江砚说这话，其实是没有什么说服力的。但他把沈周的话听了进去。他虽然和正常人的三观和思想有些不一样，但是他很聪明，他可以从正常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这是他和那些放纵自己的变态最不一样的地方。“我不该这么闹你，你出来好不好？”江砚拽了拽被子，但是感受到了一股阻力。施杳杳拽着被子不肯撒手。江砚唇角轻轻地抿了一下，一张俊美斯文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懊恼的情绪。他刚刚应该控制一下自己的。在她喊停的时候就停下好了。江砚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拍着施杳杳的后背，安抚着施杳杳的情绪。“你……”施杳杳闷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出了声，她闷声闷气地说着，“我腿疼。”她声音还带着点轻颤和羞赧，落在江砚的耳朵里，他只觉得浑身滚烫。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压低了嗓音，“你别闷着了，我给你揉一下。”江砚说着，再次伸手去拽被子，这次很轻松的就拽动了。窝在他怀里的施杳杳也暴露在了他的眼中。她刚刚被欺负得的确是有些厉害，眼尾都哭红了，像是一抹晚霞，煞是好看，漂亮的眼睛厉害氤氲着雾气，睫毛都被打湿，又黑又亮。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一层薄红。江砚看着这样的施杳杳，只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一寸一寸地崩塌、瓦解。施杳杳敏锐地察觉到了江砚的情绪变化，就在她想要再次拿被子捂住自己的时候，江砚便收回了视线。他重重地喘息了一声，然后从被子里退出去，走到她放置小腿的地方才坐下，他伸出手，嗓音喑哑，“腿伸出来给我。”施杳杳听着江砚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腿更酸了，却还是小心地挪动着自己的腿，交到了江砚的手上。江砚的掌心灼热，揉捏的手法也恰到好处，不管怎么说，施杳杳还是很舒服的。房间里一时之间没有了丝毫的声音，经历了刚刚那一遭，施杳杳一点儿都不觉得困了。“好一点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砚嗓音低低地开口询问，他揉捏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止，像个尽职尽责的师傅。施杳杳轻轻地嗯了一声。江砚这才停下，他把施杳杳的腿放回被子里，察觉到施杳杳身上有些凉，他打开了空调，然后才重新走回床边，他轻声道，“往里靠靠？让我也躺下？”施杳杳盯着江砚看了几秒钟，才抱着自己的被子往里缩了一点。江砚躺下之后，手臂一伸，连带着被子把施杳杳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察觉到施杳杳身体的僵硬，江砚低声开口，“我不做什么，让我抱一会儿。”他边说，边轻轻地拍着施杳杳的后背，就像是在哄小孩儿一样，但是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施杳杳见江砚的确是没有做什么的意思，这才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窝在江砚的怀里，她稍稍闭上眼。施杳杳这个时候并不知道一句话。那就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说出来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能信的，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乖乖。”江砚薄唇贴着施杳杳的耳垂，喑哑的声音透出几分无措和恐惧，“刚刚，有觉得恶心吗？”施杳杳僵住，想到刚才的情形，她整个人都开始发热。“不说话我就当你不恶心了？”江砚自顾地说着，他吻了吻施杳杳的耳廓，前所未有的耐心，“是觉得不舒服吗？”施杳杳还是没说话，她又埋了埋自己的脸颊。“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江砚大概能理解施杳杳的心情，他温柔地哄着，“这是很正常的，乖乖，我是医生，你应该相信我。那些都是很正常的反应，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跟我说说，是不喜欢，还是有些害怕？”他温柔的语调和他刚才那强势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施杳杳忍不住往江砚怀里贴了贴，她鼻尖有些发酸，染着哭腔的声音特别小，“那样好奇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她适应不了，也害怕。“不奇怪。”江砚吻了吻施杳杳的发顶，心尖软成了一片，原来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会是这样的感觉，每一次的触碰，都好像是泡在糖罐里，江砚低声道，“这是很正常的。”“我也会为你失控的，乖乖。”江砚嗓音低低，带着蛊惑与诱哄，“我来教你怎么让我失控好不好？嗯？”江砚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到底谁主导，他甚至很乐意施杳杳能来玩他。怎么玩都行。施杳杳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是在对上江砚那双眸子的时候，施杳杳就要好像是被他蛊惑到了一样，轻轻地点了点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根本就不在施杳杳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她只知道，江砚失控的声音，江砚泛红的眼尾，江砚的体温，江砚伏在她耳边说出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面红耳赤的情话，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整个人彻底沉沦了进去。她被江砚拽进了一个海洋里，在江砚的引导下，她只能闭着眼，享受着一场感官上极致的狂欢。施杳杳睡着之后，江砚抱着她去洗了澡。把施杳杳伺候好了，江砚才开始打理自己。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餍足地勾起了唇，眉眼间都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满足。他顾及她的身体，家里也什么都没有准备，所以最后一步他没有做，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全都做了。…第二天，施杳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一动，双手的酸涩和股间的疼痛让施杳杳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