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心中一动,江南谢家
岂不是与萧氏齐名的江南士族领袖
那中年文士拉着锦衣少年,眉头微皱的看着房俊,冷声说道“只是少年之间的口角而已,然而阁下伶牙俐齿,口口声声辱及吾家先祖,是何道理”
房俊哼了一声,说道“难不成你是聋子,听不到令犬首先辱及某的先祖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得庆幸,某只是言语之间奉还,若是某不愿意说话的时候,你才会后悔令犬所说的话”
开什么玩笑,你骂我可以,我骂你就不行
是不是在江南当土皇帝当得时间太久,都特么傻了在长安就敢如此跋扈,可见这谢家在江南是如何的嚣张霸道、不可一世
既然被人辱及祖先,他就打算不依不饶,不逼得那小子跪地道歉,今日绝不罢手
得让这家人知道,这里是长安,不是江南
中年文士本欲压下此事,毕竟是自己一方不对在先,何况这里是长安城,藏龙卧虎,低调一点没有坏处。但是见房俊不依不饶,心里隐隐怒气发作。
哼了一声,刚想要说话,却被一声话语打断。
“哎呦,二郎真是好闲情逸致。”
说话间,一个英俊青年从禅堂之外快步走来,一脸笑容,气质儒雅。
房俊瞅了这人一眼,淡淡说道“房某真是孤陋寡闻了,今日方才知道谢家之威风霸气。这还是在长安,莫非还当你是们谢家称王称霸、天高皇帝远的江南”
来人这个是监察御史谢文举。
闻言,谢家众人齐齐变色。
房俊这话,实在是诛心啊
什么叫天高皇帝远什么叫称王称霸
这话传出去,会引发何等的非议
谢文举不知房俊为何出现在这里,更不知因何事与江南来的长辈起了冲突,但是他知道,房俊不能惹
当即抱拳道“这位乃是家叔,某虽不知因何故闹得不愉快,但还请二郎给某一个薄面,改日某摆酒道谢,如何”
谢家众人更是惊诧莫名,看看一脸郑重的谢文举,再看看面前这个黑脸的小子,难不成这是哪位亲王不成
谢家虽然只是江南士族,影响力在长安甚是薄弱,但毕竟名头放在这里,即便是皇帝陛下,也不得不估计谢家在江南的影响力更何况谢文举可是谢家年青一代最出类拔萃的人物,年纪轻轻便已经是清流之中的监察御史,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面对这个黑小子,怎地如此低声下气,甚至隐隐有些忌惮
谢文举却是暗暗叫苦,他不知家里人是怎么想的,否则必定会好生说说这位房二郎的脾气。
他宁愿招惹一位亲王,也不愿招惹这个房二啊
亲王好歹害得讲理,可这位却是个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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