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下一任皇帝仍然非是嫡长即位,那么很可能这个传统便会在他的子孙后代之间根深蒂固。皇位可以去谋取、甚至可以去争取,谁还会老老实实的抱着嫡长即位的老黄历安分守己的看着旁人当上皇帝
说不得,之后大唐的每一次皇权更迭,都将伴随着阴谋诡计和血雨腥风,而这将极大的动摇国本,绝非李二陛下所情愿。
难道就放任太子如此诬陷兄弟
当然不可能
不将你废黜,你已然是邀天之幸,还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
于是,李二陛下将房玄龄召入宫中,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以及他的决定一并告知。对于房玄龄虽然并不如长孙无忌那般毫无保留的信赖,但是也从未在这等皇家秘辛的事情上有所隐瞒。
房玄龄的性情,决定了他必将是一个纯臣,绝对值得信任。
所相差的,也就是长孙无忌这个国舅爷的身份而已
东宫,太子李承乾听闻房玄龄讲述一遍魏王府发生的事情,张大嘴巴,神情呆滞,宛如被一道无妄的天雷劈中,半天没回过神。好半晌之后,李承乾忽地一蹦三尺高,破口大骂道“简直荒谬孤哪里做过这等事情连日来孤深居简出,请教各位老师学业,根本不曾安排人前去挟制什么魏王府内侍的亲属家眷,这真真是栽赃陷害,必然是青雀那厮贼喊捉贼,上演了一番苦肉计给父皇看,孤要去找父皇,请父皇还孤清白”
真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这般撇清自己,房玄龄确实不信“殿下当真是被人冤枉那称心,现在可在东宫之内”
李承乾瞬间变了脸色,讷讷不言
孔颖达抬起眼皮,瞅了面红耳赤的李承乾一眼,微微叹息。张玄素却愤然道“汝乃太子,岂能学那市井之中的肮脏行径汝自幼启蒙,这许多年来度过的圣贤书都忘到脑后了么简直荒唐”
他这般直言不讳的斥责,愈发令李承乾尴尬。
房玄龄叹了口气,低声劝道“殿下身份不同旁人,乃是国之储君,一言一行,自有无数人观摩审视,稍有差错,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陛下已然命老臣带来了宫中的王公公,前来缉拿称心,您命人将那称心带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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