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表现一番。房俊的老爹是房玄龄,自己的爹是褚遂良,也没差到哪里去
若是高阳公主对自己倾心,想要陛下收回成命改为赐婚给自己,相比也不是不可能
房俊自是无所谓“随你的便”
看着他这副懒散随意,却又似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高阳公主就恨得牙根痒痒
装让你接着装
等会儿看你怎么死
许敬宗便道“如此甚好,便请二郎先行出题。”
褚彦甫微笑道“请。”
诸人都打起精神,等着房俊出题。
房俊却不紧不慢的坐回自己的位置,自斟了一杯酒,抿了一小口,才慢悠悠说道“礼、乐二艺,皆有定规,无非照本宣科而已,没甚难度,不问也罢”
高阳公主心说怕是你根本就没读过吧
许敬宗想了想,也觉得这两样玩不出什么花样,都是照着书本背诵,很难分出胜负。
便说道“二郎所言不错,不过这射、御二艺”
说到此处,他看了看褚彦甫。褚家大郎却是文采非凡,但身体单薄,只拿得动笔,如何拉得开弓、御得骏马这两样却是全无胜算。
他故作停顿,就是做一个姿态,激一下房俊,你不是说在别人最擅长的领域击败别人才是最有成就感吗那么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击败别人,就没意思了
房俊看了看故作姿态的许敬宗,笑道“世叔还真是帮理不帮亲啊”
“呵呵,褚世侄的父亲,可也是跟某与汝父同为秦王府十八学士,何来远近亲疏之说”
许敬宗笑得像个老狐狸,只要你受激就好
房俊却是一愣。
这个登公子的父亲也是秦王府十八学士
有姓褚的吗
房俊拧着眉毛,想了半天,突然一拍桌子,指着褚彦甫说道“原来登公子是褚遂良的儿子只是不知,为何不随汝父之姓是养子么”
褚彦甫气得大脖筋都迸起来了,双眼冒火的瞪着房俊怒道“某乃是家父亲生之子”
这年头,质疑人家不是他爹的亲生儿子,简直堪比杀父之仇
若不是褚彦甫自觉自己绝非房俊的对手,说不得老早就扑上去掐死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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