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宣嫒是没那么早成亲的。
也是,那时他亡故,对宣家也是大受打击。宣太夫人病了几年,宣嫒就在塌前服侍了几年。
重秉文毫无怨言的等着,就是如此,舅父愈发看重他的品行。
这门亲事,绝对不能成。
崔韫扯了扯唇瓣“这感情也好,免得住在自己府上,又碰见了惹人嫌的吴家人。轻不得重不得,招待不周,还要被斥。”
宣殊予彻底被说服。
有人却是沉下脸来“吴家”
不同于往日,崔柏这次的态度异常强硬。
“也许会得罪父亲,但儿子今日讲话撂下了。长辈的事,小辈不好掺和。”
“你和先夫人的事,也只是你们之间的事,仅此而已。论纲常礼法,我和维桢得敬先夫人。可论血缘,生恩,养恩。母亲只有阿娘一人。更遑论心思不纯的吴家。”
往前,崔韫如何义愤填膺,崔柏总是会拦他。命他万不能冲动脾气行事。
如今,倒是出乎崔韫的意料之外。他捏着甜到发腻的点心,闷笑出声“吴家每次登门,都是打秋风,轰都轰不走,只怕恨不得在崔家长久住下。”
听着这些话,宣殊予便赌了火气。
可等她再听崔柏所言,彻底坐不住了。
“吴家是存这种心思。”
“那吴家女娘同你年纪正相仿,有父亲做主,想来给你做正妻,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崔旸
他想到之前宣殊予的两句话。
“我绝不认吴家女娘为儿媳。”
“侯爷若是真觉得好,不若休了我,再娶吴家人”
崔旸一手的汗。
“是吧,父亲”
“委屈维桢,也要让吴家满意,这可一向都是您往日的作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