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详细当做贺礼匿名送去姬甀手上。
“让你查的是如何了。”
崔韫双手呈上一物。
“这是衡州牢狱发现的。”
正是衡州那些被砍头罪臣住的牢房。
爀帝看过去,倏然起身。快步而来。辨别后,瞳孔巨缩,后背更是一凉。失声道“不惑。”
崔韫低垂着眼帘。
“能入贡院的人,少之又少,数千份答卷却不翼而飞。如今各城相继出事,可见其猖狂挑衅。”
“消息兜不住,臣更怕只怕内忧外患。”
内忧外患四个字,让爀帝一个激灵。
“快,宣金仲入宫。”
说着,他又念着偏殿学子一事,眉头紧锁。
“你先去替朕跑一趟。让他着手准备。”
金仲必须去边境,为他守江山。
崔韫掩下讥讽。躬身退下。刚出殿,就撞见了太傅一行人。
太傅看见他,严肃的脸有了笑意。默夫子,舒御史领着学子入内。
“维桢。你可是许久没来我府上陪我下棋了。”
他看着崔韫,便想到此生最骄傲的学生崔柏。
太傅“知你不爱听,可我也得提。该娶妻了,人生大事万不能耽搁。我这会儿有事,回头来我府上,我家宛姐儿泡的一壶好茶。”
崔韫见他走路踉跄,忙将人扶住。
“是。”
“她也颇想你。”
崔韫不动声色的为其把脉,闻言轻笑一声。
恭亲王
他是知道崔韫同沈婳定亲的,聘礼单子都送去谢珣手上了。
凭什么崔韫要娶妻了,他家那个糟心货还没动静。
于是,谢珣从茗庭雅阁回去,就见恭亲王在辅国公府门前路过。
“没想到,在此处能碰见你这小子。”
谢珣“”
他温润上前,正要行礼。
恭亲王“本王刚从皇宫回来。”
他清了清嗓子。
“太傅为了府上的女娘,邀崔韫上门。谢小子,你知道吧,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合该慎重才是。”
谢珣微微一顿。
“他还算洁身自好。”
恭亲王“错了”
“他可是乐的很。笑的不值钱似的。本王亲眼瞧见的还能错了”
虽然,他知道那是太傅的曾孙女。只是个八岁的小女娘,可他丧良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