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嫒很是吃惊。
这实在不像是颜宓会说的话。
“邹家发生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你也莫为此心焦。”
宣嫒当她是受不了刺激,想逃避。
可颜宓却知她有多清醒。
一阵风袭过,烛火险些被吹灭。颜宓却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本的姿势。
桌上除了烛火,茶具,还有的便是紫檀木匣子。
颜宓眸中无喜无悲,指尖却温柔缱绻的落在匣子上。
这是几日前谢珣送来的。
那日,她得了谢珣的信到底去赴约了。
她到时,谢珣便已等候多时。
颜宓落座,不敢去看他的眼“谢世子寻我出来,所谓何事”
谢珣给她沏了杯茶,言行举止斯斯文文的“我准备对付颜家。”
这一句话,突兀又冲撞。
“谢颜两家的恩怨,颜娘子可知”
颜宓的手紧了又紧。她不可否认来见他时,即便早就下了决心,可仍旧有过一丝可耻的动摇和期待。
可这一句话,将她彻底打入冰窖,浑身又冷又寒。
她笑的牵强“知。”
“可颜娘子有一事不知。”
谢珣掩下情绪“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查姑母落水一事,也总算有了结果。她并非失足,是为人所害。”
他说“是颜坤。”
颜宓面色一白。
谢珣又道“过些时日,我便要对付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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