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气场很足,他笑着看向崔韫「崔侯大抵不会拦着吧」
崔韫淡淡「谢世子自便。」
谢珣半蹲下身子,抬手拨了拨崔绒头上的揪揪,似想到了什么,神色柔和。
「谢家马车备了不少吃食,小郡主不防一起」
「呵本郡主像是那种容易哄骗的小女娘吗难不成我没马车我才不当你的当」
谢珣应对她,简直轻而易举。
「跟我走,无需做功课。我还不会逼你练字。」
崔绒一顿。纠结的揉着脸蛋。期期艾艾的问「还还有这种好事」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山路变得泥泞,一辆最尾部的马车,车轮滚动的速度减慢再减慢。
很快,同前面拉开距离。离开队伍随后咻一下,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主子,您昨儿见了崔侯,可有想过将他拉入阵营」
「善城掩埋的真相,若是不出意外,他早已通过恭亲王知晓。对狗皇帝他只会恨。」
姬誊将手抵在唇齿间,做了噤声的动作。他微微抬眸。
「洲叔,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我记得清楚,那是我当质子的第二年。崔将军暗中来看万念俱灰的我,他送来了舅父打造还未来的及相赠的两道金锁,还送来了你。你是舅父身边最得力的人,帮我培养势力,联系舅父留下的旧部。至今陪了我足有八年之久。」
洲叔颔首。
「是,崔将军同我们王爷私下是有旧交。」
姬誊没有情绪「旧交也是他,奉命去淮安王府行刑。皇令不可违,他头上悬着一把刀,也曾跪在御书房门前一再为舅父辩解,落了一身的伤,最后还不是高贵的手一抬,王府尖叫声一片,狗皇帝那些兵手里握的剑滴答滴答的留着血。」
可偏偏邵锦荟恨爀帝,不清醒时恨姬誊,却偏偏没恨过崔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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