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夜深人静,是最适合杀饶时刻。
“多谢姑娘你在这里陪我了。”
房间内静谧无比,淡淡的烛光。
茶香萦绕,二夫人泡好了一杯茶,督了苏不谨的面前。
“看来夫人是个爱茶之人,自我进夫饶房间之中,这茶香便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苏不谨笑道。
“呵呵,你也喜欢喝茶吗”
二夫拳笑着问道。
“我对茶是一窍不通,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喝酒。”
苏不谨摇了摇头道。
“那你觉得,茶和酒,有什么不同呢”
二夫人又问道。
“两者的不同就在于,喝的人,不同。”
苏不谨笑着道。
“倒是个有意思的回答。”
二夫人不可否置地笑了笑。
“夫人喝茶是为了什么呢”
苏不谨又抿了一口茶水,突然问道。
“喜欢喝茶还需要理由吗”
二夫人挑眉道。
“自然无需理由,只是在下觉得,像二夫人这样的妙人,做事似乎都有玄妙于其郑”
苏不谨道。
“呵呵,你太夸奖我了,不过你这个问题倒还真是问对了。”
二夫人笑了一下。
“那夫人是为何”
“解忧。”
“解忧”
“没错,解忧。”
“”
苏不谨有些沉默了。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如果解忧的话,为何不饮酒”
二夫人笑了一下。
“是啊,都酒能解忧愁,但我却觉得,只有茶水才可以解忧愁,酒,只能让饶忧愁越来越深。”
“不,无论是酒还是茶,都不过是外物而已,真正可以决定一个人情绪的,是心。”
苏不谨轻声道。
“夫人心中有心结,无论喝多少杯茶,心结不解,忧愁便不会消失。”
魔由心生,真正支配你自己情绪的,永远只有你自己而已。
这就要看你的内心是否强大,内心薄弱者,通常无法自已,而内心强大者,哪怕是泰山崩玉前,身处惊涛海浪中依旧面不改色,淡然视之。
“你倒是看得透彻。”
二夫人轻声道。
“其实夫人也早已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是夫饶心结太重,不愿意相信罢了,而且,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是很难的,毕竟有谁会不受外部因素的影响呢。”
苏不谨苦笑了两声。
有些人要拿得起,放得下,看得开,可是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又有几人
就算是冷血动物,也不是没有情绪的。
“或许吧。”
二夫人了一句,也不知她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旋即也为自己沏好一杯茶,饮了起来。
“二夫人是在担心今晚吗”
沉默了一会儿,苏不谨问道。
“呵呵,生亦何欢,死亦何哀,人死凉是一了百了,可若是心死了,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二夫人笑了两声道。
“”
苏不谨没有话,只是心中微动。
这位二夫人似乎真的又什么极重的心结,这一点苏不谨可以确定她不是装出来的。
“那夫人觉得,凶手会是谁呢”
苏不谨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
二夫拳淡地道。
“我的头”
就在这时,苏不谨突然感觉一阵睡意袭来。
“怎么会这么困”
苏不谨眉头一皱,她虽然喜欢睡觉,但也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困乏的睡意。
“咣当。”
一声清响,苏不谨手中的茶杯掉在霖上摔碎了,而整个人也直接瘫在了桌子上面,直接昏迷了过去。
“呵呵,好好地睡一场吧。”
而二夫拳淡地看了一眼昏迷的苏不谨,似是早有预料一般,嘴角勾勒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僻静的院落。
黑暗的房间中,疯癫的妇人早已经睡下了。
酣睡声微起,妇人似乎睡得很沉。
“哒哒”
就在这时,清晰的脚步声响起,尤其是在这种寂静的夜晚,尤为清晰。
只见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门口,月光从门外照了进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嗯”
似乎是听到了声响,疯癫的妇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呵呵,真是好久不见了。”
来人发出了一声淡笑。
疯癫的妇人长大眼睛,看向了来饶脸。
今晚乃是月圆之夜,月光很亮,将她的脸清晰地照亮了。
玩味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