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巨大的隐患,险些带走了整个华夏。
就比如说大明晚期,区区闯王,就能在大明国内掀起巨大波澜。
小小满族,统率着数万的兵力,就能从山海关以北一路平推华夏。又用所谓的愚民政策,将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民族,带入了无尽的深渊,同时也带来了近三百年的屈辱历史。
这些历史,目前还没有发生,但是朱拓希望,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
强国富民……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
再说,他推翻父皇的政策,不是很正常吗?
程守德脸垮了下来,说道:“殿下,凡是要小心啊,这些将领手里有兵,或许不会把您的身份放在眼里。”
“本王知道!”
定边县,位于晋地与蒙古的交界处,乃是大明抵御蒙古的重要关堡,地理位置十分紧要。
每年蒙古入侵的时候,晋地太尉李肃就会到定边县主持边防大局。
当然了,之前的统军元帅是蓝玉,不仅负责晋地边防,就连陕甘宁的边防也一块负责了。
有蓝玉在,大明各个军镇无比听话,蒙古鞑子也不敢冒犯大明边境。
定边县虽然是个县,但是由于地理位置紧要,又是直接面对蒙古部落的威胁,还是太尉李肃的驻地,自然是高筑城墙、坚固异常。
这里的城墙高达四丈高,用黄土夯实,城墙上还有十余座箭楼,外面修筑着两个庞大的瓮城,还有一条深达丈余的壕沟,用于阻拦来犯的蒙古鞑子……
狂风卷席着黄沙,向着远处飘落,这高耸威武的城墙矗立,像极了一位保卫边疆的巨人。
在朱拓遇袭之后的第三天清晨,朱拓等人的出现,打破了定边县的宁静。
程守德前往榆林迎接肃王朱拓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定边县这些日子,也一直在等待朱拓等人的驾临。
可是真当朱拓率军前来的时候,在定边县驻守的将领,还是颇为慌张的。
“快开城门,我乃指挥使程守德,大明肃王前来,快开城门!”
程守德来到定边县城门口,马上表明了身份,向着城墙上的守军大声喊道。
守军很快验证了程守德的身份,将消息禀报给太尉府的李肃,而此刻的李肃听到消息后,情绪颇为焦急,隐隐还有一丝恐慌,颇为坐立不安,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城府与气度。
他没想到,朱拓受到了蒙古鞑子的袭击,竟然还能活命。
凭什么啊?
蒙古鞑子往日的狠劲去哪了?怎么连区区肃王都杀不掉呢?
“大人不必慌张,肃王身边只有数百士卒,就算进了城,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李肃身边的幕僚董昌开口,他长得相貌英俊,身材挺拔,并且是神采奕奕,举手投足间满是自信。
李肃虽然是晋地太尉,可是具体事务全都交给董昌处理。所以,又有人私下说,董昌才是晋地兵事的实际掌权者。
李肃抓住他的肩膀,焦急的问道:“你说,他不会发现是咱们袭击他的吧?”
“发现又能如何?”
董昌丝毫不在意,冷声道:“他要是老老实实的,那咱们就把他供起来当个吉祥物。要是他非要作死,那咱们就如他所愿,让他像晋王朱棡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
“一连杀两个皇子,这罪名太大了。”
“大人,不必担心,咱们只要手里握着兵力,大明就不敢拿咱们怎么样……还有蒙古人那边,不是也在和咱们做交易吗?”
“可……”
“没什么好可是的,大人,您现在要去迎接肃王殿下,记住,要镇定,肃王就算是一条龙,到了定边县,也要盘起来。”
“好吧。”
李肃急忙召集定边县的武将,一同出城迎接朱拓。
朱拓骑着高头大马,一脸傲然,看着面前的一众武将,轻轻颔首道:“都起来吧,本王按照父皇的命令,前来晋地调查三哥死因一事,想必你们都知道吧?”
李肃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说道:“末将知道,不过定边县战事较多,平日里也比较危险,所以末将担心殿下的安危……”
“谁说不是呢?”
朱拓冷哼一声,叫道:“本王在来的路上,竟然遭到一群蒙古鞑子袭击,而且人数还不少,足足有两千多人……但是!他们也不想想,本王是何许人也?”
“啊,大王是怎么逃出来的?”
“逃?你是在侮辱本王吗?要知道,蓝玉曾向本王请教过兵法,本王岳父是信国公,你们都知道吧?他经常和本王切磋武艺,本王让他一只手,他都打不过本王。区区两千多蒙古鞑子,在本王眼中,就像是一群小鸡崽。”
听到朱拓的自吹自擂,在场众多武将心中大惊,肃王竟然如此勇猛?
“本王率领着士卒在敌阵中杀个七进七出,吕……士子梁,告诉他们,本王一个人杀了多少蒙古鞑子?”
士子梁傲然叫道:“大王一个人就杀了二百六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