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沉,林松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说出了心里话。“算我说错了,对不住,不过,你还不来医院吗?我可看那丫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你要再不来,说不定宁锦真的就被说服了。”秦清淮捻着烟,有些烦躁,“这次是我的错,要是她想离婚就离,反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感情,只不过都是趋于利益而已。”林松清听到这番话,彻底明白秦清淮根本就没明白自己的心,但想到他那执拗的性子也明白自己说什么也没用,“行行行,反正这是你的老婆,不是我的,就这样,挂了。”林松清刚想将手机塞到口袋,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发了个信息,叹了口气,“真是欠了你的!”而电话这头的秦情淮显然没有他电话里所表现的那么平静,手里拿着钢笔,桌子摆着文件,却没有看进去一个字,想的全是刚刚林松清说的话{对方知根知底,没什么不喜欢她的,而且要是他恐怕早就离婚了。}“啧”看着被墨晕染了的签名,秦清淮莫名有些烦躁,想到的画面都是宁锦倒在地上的样子,没来由的有些恐慌,似乎她真的要离自己而去。“嗡嗡嗡,嗡嗡嗡”“喂,爷爷。”“秦清淮,你怎么回事!怎么宁锦那丫头嫁进来才不过一个星期就把人家搞医院去了,我告诉你,这事你必须给个交代,我现在已经上车了,医院门口会合!”看了眼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就已经知道这是谁通的信了。正在医院查房的林松清打了好几个喷嚏,谁在想他?不过这个时候秦爷爷应该已经快到了吧。“你们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林松清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秦老,又看向一言不发的秦清淮,强撑着笑,“秦爷爷,这事你就问清淮吧,我还要查房就先走了。”看着林松清一溜烟跑了,秦清淮有些无奈,讲述了事情的起因结果。秦老听完,脸都黑了,“秦清淮,要是我,直接就跟你离婚了,你搞出这么一出破事,自己没什么事,结果全是人家锦丫头给你受了,凭什么啊,难怪我说你怎么突然要了许管家,都瞒着我是吧,让刘婶过来照顾锦丫头,现在你给我去道歉,还有把你住那地方的人全给我换了,这样蔑视主人家的佣人不要也罢,还有,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我先跟你说明白,沈柔的父亲是为了宁保护你而失去了生命,但这些年,你对她已经够好了,反观她,作威作福,我知道你愧疚,但记住凡事都要有个度,话就说到这,我先去看看锦丫头,人家毕竟也是自己父母的宝贝,我们也不能这么作践人家。”“嗯,我明白。”秦老看了眼低着头的秦清淮叹了口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锦丫头。”宁锦扭过头就看见拄着拐杖的秦老有些讶异,“秦老,你怎么来了?”“怎么,你是嫌弃我这老头来看你了?”宁锦笑了,“怎么会,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毕竟医院也挺远的不是吗?”“嗯,这还差不多,事情我都了解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在这期间,你就好好养病,听到没有?”秦老故作严肃道。“嗯,谢谢秦老。”“嘿,你这丫头,怎么还喊我秦老啊,这样显得我多老似的,唉,你这丫头怎么还没改口啊,是不是觉得委屈,不想改啊?”宁锦有些懵,但秦老说的也并没有错,她并没有将自己融入秦家,也不想融入,只因为她一直都觉得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联姻,或者是,是不确定的,不确定什么时候会离婚,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分开,而她从来不会将多余的感情和精力去放在一段不确定的关系中。宁锦抬起头想到自己和秦清淮所签了名的协议,暗暗深吸了口气,对上秦老浑浊但又带着点期待的眼睛,“爷爷。”“对了,这才对嘛,唉,秦清淮那小子怎么还没进来,我出去看看啊,你是?”秦老看着站在沙发旁的丁木栖疑惑问道。“爷爷,她是我朋友。”秦老听到宁锦的话,再看向丁木栖眼里是止不住的满意,“好孩子,好孩子,那你就在这陪着锦丫头吧,我先出去啊。”“好的,秦老慢走。”丁木栖将门关上,快步走到床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锦锦,你说这秦老表现的这么和霭,但我怎么就那么怕呢。”“怕?怕什么?”“就是那种威严,怎么说呢?”宁锦看着一脸不思其解的丁木栖,有些无奈,却又想到了秦老曾给自己打的电话,又满是惆怅。“你这臭小子,怎么一直不进去啊?”秦老来到办公室就看到正在窗户边抽烟的秦清淮,“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别抽烟,你是嫌自己身体太好了是嘛!”秦清淮将烟掐断,直起身:“她怎么样了?”“呵,你问我,那是你媳妇,又不是我的,自己去看。”秦老看了眼蹙紧眉头的秦清淮便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了,“与其在这担心她,担忧她有没有怪你,倒不如去看看她,你放心,宁锦那丫头啊,没那么糊涂!”闻言,秦清淮原本攥紧的手松开来,对上秦老睿智的眼睛,“她怪我是应该的,我没有管好我手底下的人,她是该生气的。”秦老嗤笑道:“呵,是啊,该怪,秦清淮,你们已经结婚了,所以啊,她也有管家的权利了,你既作为她的丈夫,应给予帮助,可是呢,你没有给她足够的尊重,这才使沈柔他们肆无忌惮,又因为你没有表现还有说明锦丫头是你的妻子,是主母,所以啊他们便可以放肆的欺负于她,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你这个丈夫没有做好,这才引出了这祸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