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许家酒铺的新酒铭元酒越来越火,很多酒铺也都摆上了铭元酒,虽然这酒价格低,可买他的人是真多,而且因为供不应求,这酒的价格随即就开始往上涨了,不过许家酒铺的酒价却是没变的。
一些大酒商见有利可图,反而不再想着让许家把铭元酒的价格提高,而是想低价进高价卖,这样他们便能到别的地方大赚一笔。
只不过,对于需求量大又想和许家合作的客商,许铭瀚这位少东家对他们可都是有条件筛选的,而且很快这些大酒商就知道许家酒铺其实还有一个合作者,而这个合作者的身份也是透着不寻常。
“白当家的,你是说这许家酒铺的合作者是耀王”这天,京城商会内,白占阳将京城各家大酒铺的掌柜都聚在了一起,打算商量着一起对付许家酒铺,可是听白占阳说许家酒铺的合作者是耀王府,一个个都打起了退堂鼓。
大家都是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有些事情即便不明说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别人不知道耀王府在商人中间的地位,他们这些人可是心里都有一杆秤的,几代耀王爷背后靠的可都是当今天子,换句话说,耀王府一直是在替皇帝赚银子。
许钧泽这位大将军本来就是皇帝最器重最信任的人,他开的铺子和耀王府合作,那也没什么好意外的,虽说他们各自的酒铺也受到了铭元酒的影响,但其实比起白家酒坊,他们的损失还不是最大的。
“哼,是耀王又怎样,许家恶意将酒的价格压的这么低,就是要对付咱们京城商会的酒商,不就是咱们没把粮食卖给朝廷吗可我们也要用粮酿酒不是,这是不让咱们活呀”白占阳昨日与耀王府的小王爷赵牧见了一面,对方竟然想让他献出白家粮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当场就拒绝了。
一听白占阳提到粮食,在场很多人都不吭声了,现在粮食的价格天天往上涨,白家在后面可没少做小动作,看来铭元酒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许家和耀王府要针对的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而是白家吧。
想通了这一点,说话的人就更少了,他们只是商人,就算手握财富背后也有势力可依靠,但民不与官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和皇权斗,那不是拿鸡蛋去碰石头,可偏偏现在的白占阳早忘了这一点,他自大地认为自己手里握着“粮食”这个命脉,甚至连皇权都可以左右,更别说一个小小的许家酒铺了。
接下来,白占阳便想着法的给许家酒铺找麻烦,不断地污蔑许家新酒铭元酒,试图毁掉新酒的名声。
林舒然知道这些之后,本想帮着许铭瀚一起应对这种状况,但是许家几兄弟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便不让她插手,而且许铭瀚还告诉她,白家的事情接下来交给他和小王爷赵牧便可以了。
林舒然想着许铭瀚既然打算以经商为道,多锻炼他一下也行,而且有耀王府做帮衬,与白家在商场上斗应该吃不了亏。
果不其然,不到半个月,白家在京城的生意就全被抢了,而且仅次于白家的大酒商都愿意向朝廷献出粮仓以稳定高涨的粮价,甚至还连带着说动一些粮商也将粮食的价格恢复到平价。
不仅如此,宫里也停用了白家酒,转而换成了仅次于白家酒的玉家酒、丁家酒和梅家酒,这三家也都是酿酒的世家出身,其酒并不比白家酒差,只是这些年一直都被白家压着,不能再往上走一步了。
紧接着白家酒铺各州也传来消息,说是现如今没有人再买白家的酒了,都偏向酒质不错又便宜的铭元酒,甚至就连那些大酒铺里除了卖自家酒也开始代卖铭元酒。
“这怎么可能”白占阳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内那些原本和自己站在一起的人会选择背弃自己,白家酒更不可能一夕之间就被人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