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了,在这个盛大的场合,竟然有人敢出来捣乱,这是活够了嘛!“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这里闹!”仓颉一直在享受这一刻,一直以来,他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想象力,无论是李白的诗还是杨烁的小说,他都会沉浸在里面,靠着各种想象构建场景,仿佛他真的经历过一样,此刻,他也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美梦中,突然被人打断,他所经历的失落,是其他十一人根本比不了的。所以他怒了,曾经的他和蔼可亲,但是那是曾经,他只是个城主,现在,他是部落核心元老,掌握着至高权利的元老,谁敢这样冒犯他!“给我滚出来!酋长交接大典也是你等宵小能撒野的地方!卫兵呢!给我把他抓起来!”仓颉声嘶力竭的吼到,而下方的人们也自觉的闪开道路,露出了最远处的两个人影。身材高挑站在前方的,是善,在她身后,同样高挑的,是影,两人正从广场的角落缓缓走来,周围人无不后退,生怕被两人所牵扯。“竟然是你们两个!”仓颉说到,如果是别的核心元老跳出来反对,他可能会怂一点,但是所有的元老中,他最不怕的,就是影。作为杨烁从食人族手中救下来的女人,影从进入部落开始就充满着争议,无他,因为她的身份。食人族明显的特征,比一般人要高挑的身材,全都让周围人害怕影,哪怕是到了现在,影也一直生活在英雄城,几乎不会主动来主城。“你们两个来干什么!哪怕你是上一届元老,酋长交接大典,也不是你能干预的,念在你元老的身份,我不追究你们的罪责,赶紧让开,不要妨碍大典进行!”一边的秦荣挥手斥责,如果说部落中哪个城市最重要,煤城肯定排在最前方,部落中的一切生产活动,根本动力,还是煤炭,手握这样的城市,秦荣的话语权甚至比张长弓还大。“我说,等等!”影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中的坚定却不容置疑,哪怕是秦荣,此刻都气息一震,仿佛被影震慑了。“我不同意傲蚩接替大酋长之位,他是叛徒!”“啊!”“这!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搞错了吧!”......影一句话仿佛在广场上投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所有人,众人全都在议论,有质疑的,有愤怒的,有窃窃私语的,也有高声讨论的。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变,仓颉,张长弓等人是一个样子,四个商人是一个样子,三个奸细是一个样子,而铁王座上的傲蚩,也是一个样子。“笑话!岂有此理!你竟然敢这样污蔑现任大酋长!”仓颉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太阳穴凸起的血管显露出他此刻的愤怒,“我念在你是部落元老,不计较你们的莽撞,没想到你们竟然不知好歹,还敢这样大放厥词!傲蚩酋长是你们能污蔑的吗!傲蚩酋长这几年来给部落做了多少贡献!部落最近几年对外扩张速度前所未有,全都是傲蚩酋长的功劳!各方各面,傲蚩酋长为国为民,他的积蓄全都用在了南荒发展上,你知道部落中有多少路是傲蚩酋长修的吗!”仓颉一番话,周围人民纷纷点头,傲蚩的所作所为可谓人尽皆知,他不忘家乡的父老乡亲,一直致力于南荒发展,这样有血有肉,懂得感恩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叛徒。看着周围人的反应,仓颉冷笑,“还有,你污蔑傲蚩酋长是叛徒,据我所知,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远在万里之外的血帝部落,在那里,可全都是食人族!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母女两个,应该也是食人族吧!”瞬间,广场上众人闪出了一个巨大的圆圈,把善和影两人露在中间,食人族,这是从小到大所有人心中深深刻着的记忆,绝对的敌人,这么多年来,部落中知道影和善是食人族的只有一少部分,一个是部落扩张以后,领地范围内再也看不到食人族了,没有人知道食人族长什么样子,顶多就是认为两人面貌有些不同,另一个,就是两人低调了。影常年不在外显露,而善,除了做实验以外,什么也不感兴趣。仓颉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两人的身份曝光出来,众人唯恐避之不及,和看瘟神一样死死盯着两人,原本还在讨论的声音全都消失,所有观点全都统一起来,那就是影,在污蔑傲蚩!“烁酋长念在你当年可怜,把你收养在部落中,希望你们能好好做人,没想到,烁酋长刚刚去世,你们两个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污蔑信任酋长,你们是何居心!最近血帝部落频频活动,无数内奸安插进部落来,肯定是有人跟他们里应外合,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是不是你们在搞鬼!大酋长遇刺,平时酋长身边高手众多,酋长本身也是能比肩无双战神的存在,为什么这次就偏偏遇刺了!是不是你们在搞鬼!如果不是熟人作案,酋长会如此大意!”声音如洪吕大钟,激荡在所有人耳边,众人无不怒目而视,想到部落最近风雨飘摇,各个城市都不断在肃清内奸,酋长遇刺,举族悲痛,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眼前两个食人族搞的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两个人肯定是内奸!枉我族大酋长菩萨心肠,收留你们两个异类,你们竟然恩将仇报!一时间,广场上民情激荡,众人无不痛骂两人,更有甚者都准备冲上去打死两人,所有人都在指责,台上的仓颉面带冷笑,看着下方,影和善两女一动不动站着,好像说的不是她们一样。从开始到现在,善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片段,最终连贯起来,她抬起头,直视着傲蚩,“我知道你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