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情侣飞行棋。
他仔细看一眼每个格子对应的内容,越看脸上温度越高。
到最后面红耳赤,大冬天的,鼻尖竟然冒出汗来,觉得手心都变得濡湿。心跳飞速增快,感觉下一秒就会从喉咙里跳出来。
"……阿、阿满。"他张了张口,这才发现声音都紧张到开始变得干涩。
他停了下来,使劲吞咽了两下,润了润喉才继续问: “我们真、真的……要玩这个吗?”
难怪她会说是个刺激的游戏,能不刺激么,舌吻十秒和帮对方脱掉所有衣物已经是这一连串事件中最容易做到的唯二两件了!
其他的都尺度大到飞起,有些内容他光是看个文字,都觉得气血一阵阵往头顶上涌。梁满也了一下他的表情,眉头一挑: "不想玩?不想玩就算了,还给我。"说着就走过去,伸手要把飞行图的图纸拿回来。喻即安连忙把图纸往背后一塞, "我没有说……不玩。"
梁满白他一眼,他慢吞吞地坐起身来,把飞行棋图纸扑在床上,看了眼图纸,又看一眼梁满,目光闪烁起来。
"……我、我先去刷牙。"
说完扭头就
走,这时在是他从来都没接触过的东西,只要稍微一想象,他就觉得浑身发热。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梁满已经把房间里的灯光调暗,只穿着吊带睡裙,盘腿坐在床上。听到脚步声,她扭头朝他笑: “快来。”她眼角的泪痣在昏暗的灯光里那么明显。
他吞咽了两口唾沫,强自镇定着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上了床。“脱衣服啊!”梁满催他。
喻即安尴尬得不行,抓住衣摆迟迟不动,梁满看得着急,干脆伸出自己罪恶的魔爪。"……阿、阿满!"
他失声惊呼,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领。
梁满恼了,声音都大了起来: "你到底玩不玩?扭扭捏捏,不玩就说,直接睡觉!"被她一吼,喻即安浑身一个激灵,立刻就不扭捏了,抬手就利落利落地脱掉了他的上衣。藏在衣服之下的精壮肌肉暴露在梁满眼前,人鱼线随着呼吸的动作一起一伏,诱惑着她的目光。梁满觉得自己的嘴唇莫名有些发干。
这也太引人犯罪了吧……
喻即安把上衣扔到一旁,手搭上了裤腰,梁满猛然回过神,想也没想就一把抓住他准备脱下裤子的手。
喻即安一愣: "……裤子不用吗?"
不是说游戏开始之前要把外衣外裤都脱了?
“……不、不用了……暂时不用,后面有机会。”梁满连忙摆手,主要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喻即安哦了声,没有多想,老实地收回手。
接下来猜拳决定谁第一个掷骰子。
"我先来!"梁满嘿嘿一笑,搓搓手,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喻即安的瞳孔一缩,嘴角不由自主地抿了起来。他很紧张,感觉自己像一只正在等待审判的羔羊。骰子在图纸上滚了几下,停留在“3”这一面。
棋子往前走三格,触发的事件是“和对方舌吻10秒”,喻即安竟然松了口气。幸好是这个,要不然一上来就开大……这对梁满来讲实在是小菜一碟,她直起腰,转头去亲喻即安的嘴。
喻即安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舌尖就钻了进来。
他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伸手抱住梁满的腰,十秒钟怎么够,在她要离开的时候,他凭借本能追上去,这一亲可不就是十秒或者几十年能结束得了的
了。
磨磨蹭蹭地进行到下一轮,喻即安摇的,也不知道他什么运气,摇出来个“2”,触发“后退2格并脱光”事件。
喻即安眼睛瞬间就瞪圆了: "!!!"
梁满哈一下乐出声来,嘘他: “快点脱!”
喻即安一哽,刚才我要脱裤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反应的。在梁满的催促下,喻即安慢吞吞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他觉得非常别扭,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暴露自己所有的隐私,实在让人不适。
接着他想起来当初没能去京大,起初还遗憾,后来念大学时认识了一位从北方来的同学,听说北方的学校冬天都是去澡堂洗澡,一群人一起洗,你看我我看你,他瞬间就一点都不遗憾了。
"喻即安,你说我下一个摇什么数好?"梁满捏着骰子,笑嘻嘻地问他。打量他的目光肆无忌惮,毫不遮掩,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喻即安觉得不自在极了,加上自己全光着,梁满身上衣服却还在,他还有点羞恼。于是耷拉着眼角说: "当然是摇个跟我一样的,这才公平。"梁满嘿嘿一笑: "希望如你所愿吧。"说完把骰子往面前一扔。
往前一步,是“亲吻对方,从脖子到胸,持续30秒”,喻即安有点失望。梁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