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姜雨凝骑着马儿悠闲地在路上走着,她一手抓着缰绳,一手耍着马鞭,自由自在。她想着,如果这是在草原就好了,一人一骑,一世界。此情此景,姜雨凝不由得想起了一首歌。于是她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哼唱了起来。这是她在现实世界很喜欢的一首英文歌——“I've been alone”我一个人孤独的“Into the unknown”走在未知的世界“Could navigate through the dark”指引我走在黑暗中“I' searchg for”我在寻找“A adow of e?”属于我的那片草地“Till you cawith the breeze”直到你随风走来“A feelg ruishes over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冲向我“Spills y heart to the field”把我的心泼向旷野“I know it l will be yours”除了已走入你心里的这匹马。“But this one……”——她唱的正情绪到位呢,突然被人高声打断——“王后娘娘!”看见前方道路有人骑马朝自己赶来,大老远地就伸手示意自己停下。“吁~”姜雨凝勒住缰绳,马儿立即乖顺的停了下来。“见过王后。”那人迅速翻身下马,立即朝她抱拳行礼。姜雨凝看着来人,见他行色匆匆,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姜雨凝杏眸微转,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她端坐于马鞍上,面色沉稳地问,“发生了何事?”“王上命令您立即过去。”那人低首回答。闻言,姜雨凝心中顿时了然。想来她猜的不错,定然是那迟梦妍找萧暮何告状去了。只是,那迟梦妍从小就在马鞍上长大,只是马儿受惊,她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才对。可现下的情况是,萧暮何“命令”她过去,看来事情变得不一般了。萧暮何如今势力还不够稳定,而迟穆无论是在朝中还是在军中声望都颇高,轻易得罪不得。况且萧暮何那厮之前还囚禁了人家,人家现在愿意给你俯首称臣本就已经是憋着怨气的了。所以,萧暮何绝不可能为了自己,而去得罪迟暮。看来,她得想想办法才是。“你且先去吧,我随后就到。”姜雨凝说道。随即那侍卫立即应是,便立即翻身上马走了。可姜雨凝才刚驾马离开,在她身后的大树上便翩然落下一位手持桃花折扇风度翩翩的男子。只见他一根无吊饰的白玉簪随意地半挽起长发,额前两缕碎发飘逸却不乱,倒更添几分慵懒随性。身着一袭湛蓝色长袍,长身玉立,风光霁月。他的眼睛,生的极好看,狭长的桃花眸,眼底挂着醉人的浅笑,他望着姜雨凝消失的方向,嘴角挂着一抹玩味儿的笑。“今日来此似乎发现了比寻找赤血毒蛇更有趣的事情。”他手中轻摇着折扇,待那抹红色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运功,足尖轻点地面,整个人腾空而飞起,只眨眼间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原地。……“王上,王后来了。”迟穆见姜雨凝姗姗来迟,心里的怒气愈发升腾,只是顾及萧暮何在这里,以及念着姜皇的旧情,所以他一直隐忍不发。但是他脸上的怒色难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一人一马身上。远远地,姜雨凝的眸光在所有人的脸上都一一扫过,虽看不清面色,但大老远就能感觉到那剑拔弩张的氛围。人倒是都来齐了,萧暮何、迟梦妍、迟穆,然后一干等着看戏的王臣公子。姜雨凝捶在大腿上的手忽然收紧,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当即她的眼泪就疼的直掉。待走进,她泪眼汪汪地望着被簇拥着的萧暮何,她咬着嘴角,仿佛受了万千委屈却不肯诉说,那模样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王上……”一声王上,听的人心都跟着打颤,忍不住想要听她诉说她的伤心与委屈。萧暮何瞧着她这个样子,心知她要开始演戏了,他就那么看着她,也有些看戏的姿态。姜雨凝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脸上,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她也是受了委屈的一方。随即她欲翻身下马,谁知却听她忽然痛呼一声,这一声听得大家心中更是一紧,见她右手捂着左手腕,这才发现她的左手腕上缠满了纱布。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包扎的程度,似乎受伤很是严重啊。萧暮何的视线在她缠着纱布的手腕上只轻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他身姿挺拔,就那么望着姜雨凝,等她的“好戏”。“王上,抱……”萧暮何眼皮狠狠一跳:“……”该死,他怎么有种看戏看到自己头上了的感觉?他皱着眉头,望着那个泪眼婆娑委屈巴巴望着自己的女人,却没有动作。见萧暮何不为所动,而其他人看姜雨凝的眼睛都开始变得讥讽起来,心下讥笑道:听说这王后是王上回燕北途中,半路捡的。还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乡野村妇,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想让王上抱她下马?呸,当真是不知羞耻!真当他们这群看戏的不存在是吗?尤其是迟穆,他看着姜雨凝,觉得老脸有些替她臊得慌。一直都知道昭华公主生性恶毒,豢养男宠,不知羞耻,如今看来还真是。可萧暮何乃新君,根基不稳,倘若等着朝臣的面去伸手抱一个女人,恐怕会有损他的威严。姜雨凝却无视了他们或看戏或讥讽的视线,而是朝萧暮何倾了倾身子,上臂张大了些,然后哽咽着声音——“王上,我手腕疼……”见萧暮何依旧稳如老狗般的一动不动,姜雨凝那晕在眼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