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道,“好奇啊,我们老师说是人都有根,寻根是人之常情,新闻上不是有什么侨胞之类的回国寻亲么,我就想你有没有亲人寻过来。”
姚红娟怔愣了一会儿,淡笑道,“我哪儿来的亲人,我的亲人早死绝了,我呀,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包完包子,姚红娟把包子馒头上笼屉,她开始蒸包子,闻知出去捡柴火,虽然家里有煤气,但是蒸包子煤气灶是不行的,还得是柴火。
路上遇见村人,闻知也是一路打着招呼。
乡下树多,枯树干是最好的柴火,闻知捡了一三轮车柴火回家,已经热的脸都红了。
姚红娟道,“哪用得着你去捡柴火,快来洗把脸,包子出锅了,过来吃包子。”
闻知用井水洗了脸,姚红娟给闻知拿了三个肉包。
闻知坐下吃包子,也算午饭了,下午姚红娟就要去镇子上卖包子,闻知也想跟了去,姚红娟道,“不要你,我的都是老主顾,一会儿就能卖完,你在家温习功课休息一下。”
闻知就没跟去,只帮着姚红娟把包子笼屉放在三轮车上,姚红娟顶着烈日出发了。
看着姚红娟走远,闻知把门关好,进了里屋。
姚红娟床头有两个摞起来的木箱,两个箱子都上了锁,上一个木箱里应该有钱和一些证件,两个箱子里基本上都是衣服,上面一个是当季衣裳,下面一个是冬季衣裳。
木箱上的锁很简单,闻知很快就打开了,然后她小心翻找。
上面的木箱里有个小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钱,银行存折,户口簿身份证等等。
闻知把姚红娟的身份证拿出来,身份上证上的地址就是这里的地址,户口本上也只有姚红娟和闻知。
闻知沉思着,按照她看过的简介,姚红娟临死前告诉了原主她的亲生父亲出身富贵,但是原主又是怎么报的户口
这个世界这个国家,非婚生子女报户口也不容易,姚红娟能力不小啊。
闻知继续寻找,上面那个箱子里没找到什么,她继续翻下面的箱子。
也是什么都没有,闻知只能把衣服一一归位,当她把一件棉袄放进箱子时,棉袄上的口袋正好对着她,闻知随手在口袋里掏了一下,居然掏出来一张车票。
这是从市里去外省的一张车票,时间在去年四月份,看了看日期,闻知觉得应该是姚红娟去扫墓了。
原主初二开始寄宿,平日里只有星期天才回家,姚红娟真的外出几日原主是不知道的。
刚才姚红娟也说了她父母是某省人,和这张车票倒是印证上了。
闻知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衣服口袋都翻了一遍,一无所获,她只能把东西一一归位,然后依旧锁好。
然后她盯上了姚红娟的床,又是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闻知暂时也没有办法了,姚红娟要么没有秘密,要么就是非常善于隐藏。
根据原主的记忆,闻知实在想不明白姚红娟怎么会愿意当人家的小三,难道因为年轻不懂事,加上原主的生父风流倜傥
算算还有一年,姚红娟就要染病离世,闻知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得让姚红娟去检查身体。
不管怎么说,从记忆里和简介里,姚红娟对原主这个女儿是尽了心的,最后她选择让女儿认回生父,也是因为自己无法照顾女儿了。
但是按照闻知的想法,她压根就不愿认什么父亲,那家人从上到下没一个欢迎原主的,包括原主的父亲。
到了下午四点多,姚红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包子已经全都卖完了,姚家不富裕,但现在城镇居民的生活还是不错的,好些人家家里电器都齐备了,冰箱也有,买了包子馒头放冰箱能吃上几天。
姚红娟还给镇子上的一个饭店供应包子,所以她的生意是可以的,就是人辛苦了些。
闻知就开始淘米做饭,姚红娟准备明天的材料。
闻知在灶下烧火的时候道,“妈,我们老师说有条件的话人应该半年到一年体检一次,我们也找个时间去体检一下好吗”
姚家不富裕,也不是一点钱都没有,但姚红娟不是手大的人,闻知检查的时候看到了存折,上面也有五万块了。
姚红娟不以为意,“你们老师也说了是有条件,咱们家可没这条件,不过你要是想要体检,我带你去。”
闻知没有再劝,乡下人就是不舒服也是能熬就熬,熬不过了才会去看医生。姚红娟不愿去体检闻知也料到了。
只能另想办法。
此刻还在暑假,闻知每天做一会儿作业,余下的时间就是帮姚红娟干活,很快就要开学了,闻知还未说动姚红娟去做体检。
没办法,闻知只能自己给姚红娟下毒,让她上吐下泻,然后闻知就慌忙去请人帮忙把姚红娟送去医院看病。
姚红娟觉得去镇上的诊所挂水就好了,闻知不答应,非要去市医院,姚红娟拉的没力气,无法反驳女儿,于是被送去了市医院。
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