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锈的感觉,需要好好擦一擦,或者垫点儿什么东西。
“塑料膜别扔,洗一洗,把晾衣绳包上,我去洗了。”
安琦给了个建议,然后就去自家开洗衣机,等到床单拆开,呵,这是什么土里土气的爱心图案啊之前折叠起来的那一块儿看着还挺素的,怎么下头就是两个小人儿亲亲了一颗颗红爱心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代表了什么似的。
有点儿懊丧,可买都买了,还都拆开了,肯定不能退货的,干脆扔到洗衣机里眼不见为净。
过了一会儿,安琦把洗好的床单枕套放到盆里端到隔壁去要晾晒的时候,蔡重康已经把晾衣绳用塑料膜包好了,似乎还用塑料膜当绳子缠绕了几圈儿,很牢固,不会弄脏床单了。
“我来吧。”
蔡重康主动开始把床单抱出来搭到晾衣绳上,安琦在一旁帮忙,一人抻着床单一边儿抻平的时候,安琦看向蔡重康,对方也看过来,四目相对,不觉一笑,莫名有了点儿过家家的感觉。
“你假期就一直在家吗没有出去玩儿”
安琦问了一句,问完脸上就出现些懊悔之色,蔡家发生的悲剧才过去多久,蔡重康,恐怕根本没有恢复过来,哪里能够像自己一样毫无负担地去玩儿
这一想,之前那些游玩的时光,那些快乐,仿佛都是欠了他的一样,让人觉得怪不自在的。
“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正好好好学习,你暑假作业做了没”蔡重康很快把话题带到作业上。
这可真是个永恒的话题。
“写了一半吧,其实后面不写也没什么,老师肯定不看的。”
从小到大,这点儿经验还是有的,老师从来不会为寒暑假的作业多花心思,后面的参考答案都没撕,想要写抄的话,简直不要太简单。
这说明什么,说明老师根本就不重视,只不过这种作业如同流程一样,就好像过年必吃饺子,有点儿传承和仪式感。
“听起来你学习很好了”
蔡重康的这一句让安琦瞬间警觉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蔡重康,“我成绩肯定是没有你好的,不跟你比。”
穿越了也不能变天才,何况在学习这件事上,安琦本来就有惰性,到底还是比不上本地天才之流,有些人,智商高,又自律,简直是让人嫉妒都无力。
以前的时候,安琦就看过蔡重康的计划表,每天上课时间之外,早上六点半起来还要自己晨读什么的,晚上直到九点半,他都有相应的学习安排,简直是把自己当学习机器,虽然也会学一些看起来比较有趣的科学自然之类的,但
非人哉
扪心自问,安琦知道做这种计划表的好处,可她就是坚持不下去,怎么办
之前还有点儿发家致富的愿望撑着,一定要让乔溪过得好,不说让渣爹后悔,起码让乔溪有面子,可后来有了房子之后,安琦又懈怠了些,再听到乔溪可能找到新归宿,虽也有失落,却也觉得轻松了一些,肩上的责任都有人分担了似的。
可能她就是这样胸无大志吧。
于是,蔡重康问起这个,她心虚不已,面皮又莫名发热,好像有一层潜意识正在自我谴责,又不上进,又不上进,又不上进无限循环
庸碌的人总有庸碌的理由。
一瞬间,安琦好像整个人都失了色彩,沉浸在某种沮丧的情绪之中,我可真是太不争气了,动不动就想躺平,太不上进了。
“走吧。”
蔡重康已经搭好枕套枕巾了,在安琦肩上用了点儿力,把人扭转了方向。
“什么”安琦回过神来,有点儿没理清头绪。
“不请我吃冰淇淋了”
蔡重康问了一声。
“吃,管够”安琦打起精神,连忙跟着出门,蔡重康对安琦家原来的摆设并不陌生,可这次看,还是多了些不同,他也没多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吹着风扇,吃着冰淇淋,吃完了就让安琦拿卷子过来,他要看。
看完之后就是讲题,之后就是做题,然后就是讲解知识要点
“我知道,我知道的,就是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就写错了,我其实会的。”安琦努力为失分辩解,这就跟错别字一样,肯定不是故意想些别字,可当时不知道怎么就让它成了漏网之鱼,或者哪个思绪错了位,然后对的就写成了错的,明明道理都知道,也会做,可答案就是错了,这算是正常的失误,真的不是不会。
蔡重康眼一睇“做完还是不检查”
“那不是越改越错吗”安琦又为自己狡辩,“我挺有自信的。”
“呵呵。”蔡重康很有大佬气质地一笑,安琦低头做题,这不是放假,这是变相补习。
竹马什么,呵呵,没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