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能力的,就是普通的工人,于是不满积压,最后两人就分了,据说转头吴母就嫁了一个有钱的外国男人,还跟着对方去了外国。
这种事儿,简直像是传说一样,谁都不知道她一个离了婚的,女儿都岁的妇女是怎么攀上那外国男人的高枝儿的,总之,她一走了事,把女儿扔给了吴父。
吴父压不下这口气,妻子还在的时候怎么劝说他辞了工作下海闯荡,他都不愿意,等到妻子走了,反而愿意辞职去外面闯荡了。
留下一个吴佩佩,不能带在身边照顾,就直接扔给了吴爷爷。
吴爷爷的妻子死得早,他跟乔姥姥的情况也有些相似,乔姥姥几乎是独自带大了几个儿女的,吴爷爷也是,多少年都没动过找老伴儿的念头,等到身边儿有了一个吴佩佩,才发现养孩子是真难。
都在一个院儿里住着,当时乔姥姥就帮了把手,也是热心肠,多指点了些事情,还把吴佩佩领回家过,因父母同样是离婚的,吴佩佩就对安琦很是亲近,一来二去,吴爷爷也对乔姥姥很是亲近。
可惜,最后还是没成。
那之后吴佩佩跟安琦的来往也少了,主要还是两人并不在一个学校了。
以前小学的时候,吴佩佩和安琦也就是同校非同班的关系,等到了中学,吴佩佩的学业是实在不行,连厂子弟的中学都考不进去,只能去上了次一等的学校,就愈发跟安琦远着了。
也没有谁故意疏远谁,但,不在一起经常见面,总是会比天天见的更加生疏。
安琦少有主动找人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一走出房门就有点儿后悔,关键是不好马上回去,算了,出去走走也行。
她走出楼门口,就看到隔壁楼门里出出进进的,似乎是有人搬家,能够看到一些桌椅床头柜之类的被搬出来,外面有个三轮车,车上已经放了不少家具,还有木头箱子。
这是谁家要搬走了安琦没走进,就在树下的石桌那里看着。
石桌有些大,上面正有孩子在玩儿跳棋,木头的棋盘,玻璃球的棋子,看着莫名有点儿高级。
三个孩子在玩儿,另外还有几个围观的,不忘指点这个指点那个,很是热闹。
安琦站在一旁,像是在看他们下棋,又像是在看那边儿搬家,吴佩佩家就在那个楼门里,也是一个方向,她还记得吴佩佩家就在一楼,正中间那个门,一进去就能看到,很是方便。
以前吴佩佩还让她去家里玩儿过,因为有吴爷爷在,她总觉得不自在,就去过一次,隐约记得那沙发上铺着的沙发巾很是漂亮。
说起来,吴爷爷家的条件是比乔姥姥好的,吃穿住用上都能体现出来,连带着吴爷爷随手送来的礼物,都是外面很难买到的东西,安琦就得过一个很是高级的袖箍,乍一看像是个纯金的缠丝镯子,有弹性的,能够把袖口箍到上臂,从而不影响劳动。
不知道具体多少价钱,反正后面几年都没见到外头有卖这样的小东西的。
可惜,这东西又不能常带,安琦戴了一次就放在了一边儿,当时还是在乔姥姥家住着,再后来就不见了,安琦知道自己不可能乱放东西,从而丢了,何况那个袖箍就没拿到外头去,可就是不见了,又不能说家里人是贼,只能不了了之,让她深以为憾。
“安琦”
搬运的人走出来,后面跟着出来的身影是吴佩佩,她一眼就看到了安琦,叫着走过来,脸上的笑容很是喜人。
“佩佩。”安琦应了一声,也上前两步,迎了迎她,吴佩佩完全没有长时间不在一起的生疏,欢快地给安琦说着自己放假的事情,她现在读的是寄宿学校,除了寒暑假,都不可能回来,她也不是每一个寒暑假都在吴爷爷这里过,跟安琦很久没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