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秦王和皇帝闹翻了
秦王满脸是血的从勤政殿里走出来, 捂着额头,好不狼狈。
身后传出皇帝咆哮的暴怒声,“有本事你就一辈子种地朕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龙一挨了皇帝一砚台, 躲是可以躲掉, 但龙一选择了一动不动。她眼看着砚台砸到她头上,没躲, 生生的受了这么一下。
看着血流如注的儿子, 皇帝也惊住了, 又想到他之前的忤逆之语,也顾不得“关心”他。
龙一原本的计划是跟皇帝“认错”,可没想到话赶话的, 让她灵机一动,直接来了一句“小妾的命重要,还是我母后的安慰重要”燃爆了皇帝的怒火, 劈头盖脸的一阵“教育”,而后龙一顺势说了一句“谁稀罕做什么王爷, 我宁可去种地,也不受这个窝囊气”
这才有了后面的事她挨了一砚台,而皇帝不顾形象的歇斯底里的咆哮。
龙一激怒了皇帝, 却将自己从即将要混乱的局面中摘了出去了。付出了一些代价, 却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也算值了。
龙一回府后“昏睡”了三日,醒来没几天就举家搬到了京郊新买的庄子上,打算认认真真的做“种地”的营生。
皇帝得知后,气冲冲地去了皇后的凤栖宫发了好一顿的脾气,皇后懒得与他周旋直接来了个“昏倒”,皇帝的怒火淹没在凤栖宫的“混乱”中, 最后也就无疾而终了。
“分舵的人无一生还”太后不敢相信她听到的消息,“这怎么可能呢”这十多年鬼王宗在江湖上可谓是无人敢惹的存在,怎么会有人一夜之间将鬼王宗在横州的分舵灭了门
“可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横州的分舵是十六个分舵中最主要的据点,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不留活口将分舵七十多人全部杀了
“分舵被烧了个干净,尚未有线索。”玉青思索了片刻,说道“手法上看着像江湖人,可又透着违和感,说不哪里怪异。”
“会是世家干的吗”太后可不认为横州分舵突然出事,是因为招惹了江湖的势力,毕竟鬼王宗这些年在江湖上都是无人敢招惹的门派。
“朝廷从不参与江湖宗派的斗争,况且这京城里各世家的实力你我会不知道”
“前脚咱们刚所有行动,后脚分舵就出了事,这么凑巧”太后心里有几个猜疑的对象,但又觉得这些年这些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怎么能做到不被她察觉培养了自己的势力
“我觉得秦王可疑,只有他是我们计划中不该出现的人。”玉青也不是没调查过他,不过查回来的信息都是很普通的,唯有一点让玉青觉得透着诡异秦王之前生活的那个村子就是离戈伽山很近的那个小村子,而且秦王是突然出现在那个村子的。
“他被皇帝砸的在府里躺了三天,这三天他可是没有出府。”太后初始也是怀疑他,可是派去盯着他的人却说秦王从未离府。
“他不出府,不代表他就在府里。”没有人看到秦王出府,但不意味着人就一定在府中。
太后闻言,垂眸沉思。
他们的猜测是十分合理的,奈何没有证据。
当然,他们也不需要证据,只要一个“对象”他们选择的目标。
龙一忙着买地买庄子,原本就答应给小崽子买个庄子,这回正好大家一起住到小崽的庄子上,让小崽子“养”她和她家小柳枝。
闻祈因受伤未愈,只能在家养伤,说好的“包在她身上的事情”是兑现不了,薛阳倒是给她介绍了一个靠谱的牙行,没两天她就买到一个庄子。当然,钱是她出的,户主却是小崽子,庄子记在了她的名下。
龙一买庄子的事情很高调,城里又开始疯传一些乱七八糟的传言。龙一并未理会,甚至有一些传言就是她故意散播出的。既然太后想搅浑朝堂的水,那她就为他们再添一点助力。
搬去庄子前,龙一去了一趟凤栖宫,将买庄子的事情跟皇后略讲了一下,并告诉她不日就去庄上子上住了。
皇后没说什么,看了看她额角上月牙状的伤后,只嘱咐她记几句,就让她离宫了。
秋猎之后,局势微妙起来,龙一此时将自己从这样的局面中“摘出去”,是一招“以进为退”的险棋,幸运的是皇帝最后是完美的“配合”了她。
搬家当日,闻祈过来秦王府蹭了一顿饭。这是求了薛阳好久才让她出的门,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能坐车去太远的地方,所以只能在人家的门口目送着龙一他们离开。
“呆愣什么呢,人都走远了。”薛阳扶着闻祈,却看这人眼巴巴看着远的不能再远的马车,好似一尊望夫石,心里十分不高兴。
“以后你给崽崽上课就辛苦了,庄子离的那么远。”听到闻祈说的,薛阳不高兴的情绪随着闻祈的话一下子就消散了。
“已经跟秦王定好了,以后每月固定授课十日,这期间我会住到庄子上。”与其上课日每天来回往返,还不如住在庄子上来的方便。
“你怎么不早说”闻祈哀怨的瞧着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