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荆。
“二叔,你在此处休息一会,我将出口收拾一下。”出口的鬼荆没有入口的密实,隐约的能看到外面风景,只是天色偏暗,怕是再有一两个小时就要黑天了。
秦缺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坐了下来,方才走的太急,他的气息有些不稳,脸色也不是太好。
龙一开始砍鬼荆,砍断了一些,就拽进通道的空地放着,慢慢的砍出一条路来。
她突然看见灌丛里挂着一块布条,颜色褪去了一大半,但依然看得出来是红色的。
红色她不禁想起梦里的那个红衣女子,还有秦缺询问她母亲是否红衣的事。她将布条捏在手里,拧着眉头。难不成秦缺见过她梦里的那个穿着红衣、持剑的女子她和梦里的那个女子长得相似,所以秦缺才会问那样的问题,以为她是那个红衣女子的后代。
照这样的推理,她梦里的那个红衣女子确实存在,而且很有可能秦缺十几年前见过她。看来这事她要找时间好好问问秦缺,从他那里了解一些哪女子的情况。
打定主意,她将碎布揣进怀里,继续钻进灌丛里“开路”,刚走出一步,感觉脚下踩了什么硬东西,抬脚一看,土里似埋了什么,她拿刀一撅,从土里蹦出来一块玉石来。
龙一捡了起来,擦掉了上面的泥土,玉石露出原貌来。这是块玉佩,一面白如凝脂,一面红如鲜血;一面刻着鱼形,一面刻着一个瑞兽。
这地方怎么会有玉佩呢难道是这碎布主人掉落的这玉佩无论从色泽雕工,还是手感润度来说都是上上之品。
这玉佩看着就值不少钱,找机会当了它,为她创业资金贡献一笔。在龙一看来,这不是玉佩,这是白花花的银子,小心翼翼的贴身保管起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龙一将出口打通了,鬼荆也被她从通道了都清理出来。
秦缺看着龙一身上的衣服被刮开好几道口子,检查了一番,没看到伤口,这才放下心来。
“七郎,你休息片刻,二叔猎些野味,晚上咱们就在这过夜,这些荆棘正好可以生火。”说着,拎弓背箭,像林子走去了。
龙一确实有点累了,找个干净的地方,直接就地上了,打开水葫芦,喝起水来。
她有点想她家小柳枝了,也不知道她家小柳枝在干嘛。思念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有点陌生,她这辈子似乎是第一次这么“想”一个人。以前让她“惦记”上的人,最后好像都成了死人吧。让她这么上心的人,除了“目标”以外,柳枝是第一个以另外一种方式让她“惦记”的。
龙一看着那片杉树林的方向,或许树林的另一方可以作为她的训练场,就像基地曾经给她的野外训练一样,那样恶劣的环境她都能存活下来,难不成戈伽山比基地的荒岛还要恐怖她会怕吗她会怕如果说她有什么事情不擅长,那她最不擅长的事,就是“怕”。
因为她无所畏惧,所以最后活下来的总是她。“怕”对她来说是最无用的东西。
她死而重生,穿越到这个世界,一个更加纯粹的弱肉强食的世界。她要积累财富,这仅是第一步。而真正要在这样一个强权的世界里过的随心所欲,最后靠的不是钱财,而是战力绝对的战力,让世人畏惧的战力
关于如何活着,或许有人比她更深有体会,可是如何成为让人畏惧的强者,有谁能比她更有发言权呢。
想活着又要美好的活着,只能成为强者中的强者,永远不要失去主动权,这样的生活才是生活,而不仅仅是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