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补充能量的零食,并且建议德克斯特教授也在口袋里放一些。
“我们赶紧走吧。”安西娅说道。
小镇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雾了。
那些潮湿而冰凉的雾气从海面上开始飘荡,慢慢席卷过整个印斯茅斯小镇,让每一条街道和小巷,都变得模糊朦胧,只有那些塌已久的古老房屋和青苔,在雾气里有忽远忽近的轮廓和道道墨绿色的痕迹。
天空上,一点点碧蓝都看不见了,月亮和星辰也都被厚厚的阴云遮挡,铅灰色一眼望不到尽头。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她看不清楚路,那些丑陋古怪的镇民,也在浓雾里看不清楚她和德克斯特教授两个外来者正悄悄溜走。
安西娅手拉着德克斯特教授,低头专心致志的辨路,和记忆中比较明显的坐标一一对比。
幸好今天下午闲逛的时候,她已经在心里偷偷记下了小镇的大概地形,不然现在还真难以找出去。
“到了。”
安西娅松了口气,和德克斯特教授停留在了一个字迹模糊的木牌边,木牌上注明了这里是印斯茅斯小镇,以及每天两趟公共马车的到达时间。
这时候时间已经到达了六点五十五,五分钟以后,浓厚的雾气里,伴随着马蹄嗒嗒的声音,一盏暖黄色的煤气灯光由远及近,最后停留在了站台边。
公共马车前,长了络腮胡子、浑身酒气的老车夫一边抱怨这见鬼的大雾天气,一边为站台前以后的两个旅客拉开了车厢门。
“真是一刻都不想来印斯茅斯这个鬼地方。”老车夫低头嘟囔道。
安西娅坐上以后敲了敲马车厢的厢顶,这意味着立即出发。
“不行,小姐,我还得再等半个小时,看印斯茅斯还有没有其他想要外出的人还有,马车费一人十二美分,你们两个人加起来是二十四美分。”老车夫说道。
“请谅解一下,我有急事,希望立即出发”安西娅说道。
“不行、不行,这世界上有急事的不止你一个,我可是个负责任的好车夫,必须要对得起自己的工作。”老车夫懒散的说道。
“怎么办万一印斯茅斯的镇民想要过来乘坐马车,我们就被发现了。”车厢里,德克斯特教授小声说道。
“没事,看我的。”安西娅安慰道。
发挥钞能力的时刻到了
安西娅翻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厚厚的一沓绿色钞票里抽出其中一张,敲了敲车窗口,在老车夫不耐烦的转头看来时,把这张面值一百美元的钞票放在了他眼前。
老车夫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拜托了,我接到了信,说母亲生病了,我想要立刻赶回去照顾她,请谅解一下。”安西娅恳切的说道,把这张绿色的钞票放在老车夫眼前晃了晃,然后塞进了他的掌心里。
“行行行,小姐请您坐稳了,我这就出发”
对工作负责任的好车夫把这张钞票小心翼翼的折叠几下,放进了上衣马甲的口袋里,然后立马调转马车,一甩马鞭,哼着轻快的歌让马车原路返回
崎岖摇晃的崖边小路上,马车迅速奔驰而过。
车厢里,安西娅得意的向德克斯特教授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只是安西娅还没有高兴多久,不到半个小时,正在行驶的公共马车又一次突然停下,巨大的惯性让她险些摔在了对面德克斯特教授身上。
外面,马匹传来了慌乱不明的嘶鸣声,老车夫也惨叫一声,他似乎不小心跌下了马车。
安西娅沉默了一下,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是一个普通的意外事故,然后打开马车门,跳下车厢。
她没有看到山崖边的崎岖小道。
一切和刚刚离开时一样,破旧的房屋轮廓依旧隐没在潮湿冰凉的雾气当中,在夜晚的衬托下,街道边每一个黑漆漆的窗口,都像是一只只睁开的眼睛。
一旁的木牌上,印丝茅斯小镇的标语依旧模糊不清,也许是因为太潮湿的缘故,那些黑色的字母上已经长满了霉菌。
绕了一圈,马车又回到了印斯茅斯小镇的门口。
老车夫从泥泞的地上爬起来,然后捂着自己流血的额头惊慌失措,被这诡异的一幕吓的只知道在胸口前画着十字架。
“这是怎么回事有魔鬼作祟吗我刚才明明从这里转头离开了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安西娅双手抱在胸前,望着眼前这一幕也沉默了一会儿。
这走的哪是路呀
这走的明明是莫比乌斯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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