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到芦州之后,悄悄给他们寄了些银钱过去。
又了解他们的为人,因此就没有留下地址。
这话叫元氏也不禁也担心起来,再次朝着韩玉真询问:“你确定,样儿和你那救命恩人果然相似?”
“不是她的那女儿,难不成这天下还有两个长得相似的陌生人?再何况这年纪我方才细算了,是能对得上的。”越说,韩玉真就越发着急了,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这茹娘子夫妻俩的消息。
当下只和元氏说道:“等我回了衙门,忙给珑州办差的同事问一问消息。”
元氏连连点头,“是该问一问的,如今也不比那从前了,你便是再和他们来往,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两人就着样儿的身世问题一路探讨,这路途倒也快得很。
即便是在十字路口堵了两回,也没有觉得多慢。
其实屛玉县里早在设下了那红绿旗子之后,就没有堵车一说,但现在十字路口,都在修天桥。
如此一来,以后这十字路口,便取消了人行道,那马车就能更快捷一下,而这天桥也修得宽敞,除了行人爬上天桥的楼梯之外,还有供给板车专门路过的平缓小道,可见这路政司这几年是录用了不少人才来,将这天桥设计得十分完美。
眼下城中主干道上的十字路,已经有好几座了,如今这里又在修,想来要不了多久,城中便会有数座天桥。
而元氏回了家里,那周秀珠便牵着子星走过来,“你走得太匆忙了,我还没给你款式呢!”如今那嫁衣,也是诸多款式,大部份自己这里都有样图。
元氏闻言,从篮子里拿出顺路买的糖人递给子星,“只许玩不许吃哦,不然以后就没有牙牙了。”随后才回着周秀珠的话,“还要走一趟呢!料子她还没选出来,韩先生催得紧,我又忙着搭顺路车。”
“也不差那几个乘车的铜板。”周秀珠听说她为了蹭顺风车,都没在那头多等,也是忍不住好笑。“那样儿姑娘如何?也是我今日没空,不然是要同你一起去瞧一瞧的。”就怕像是当初的柳小八一般,千挑万选,选了巧儿那样一个歪门邪道的进门来。
人家说娶妻当娶贤,这话很是。
“好着呢!何况阿梨此前见过,都说不错,自然是差不得的,更何况我还有一个关于样儿的事情要同你说呢!说来只怕你也不信,你说着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缘份呢!这萝卜崽拜了韩先生做师父,而这韩先生今儿去喊我,见着样儿,只觉得同当年救他的那恩人一个模样,如今已经是找人帮忙打听去了,没准真是他恩人的女儿。”
周秀珠听了这话,也是满脸的惊讶,“若是果然如此,还真是天定的缘份了。”但很快,她也同那韩玉真一般担心起来,“若真是韩先生恩人的女儿,那这许多年来,都在吴州平家做丫头,这……”
那对夫妻,怕是凶多吉少?或是样儿是叫人拐卖的?
元氏也焦心起来,“可不是嘛,人家爹娘都对韩先生有恩情,现在韩先生也正为这个事情烦恼,只不过咱们这里离珑州比芦州都要远,到了那头又要打听怕也是要几个月的时间了。”
因此也是和周秀珠说,“这个事儿,暂且可不要说远了,免得叫那样儿姑娘听到了风声。”如今是丁是卯又还不知道,没个结果反而徒惹人心慌难过。
周秀珠连连称是,只顾着和元氏说话,等垂头一看,但见那子星把糖人的小脑袋都啃完了,不免是埋怨起元氏来:“你又不叫他吃,你就不要买回来,这买回来了,如何好拦?难道还指望他这样大的孩子能听话?”
元氏尴尬一笑,“这不是瞧着实在太精巧了,忍不住便想要买回来给孩子们。”
说话间,周秀珠起身抱着子星,忙去找他娘千璎。
白脸这活儿,一贯都是千璎再做,如今要从孩子手里抢糖,自然也要千璎来办。
正当千璎将孩子手里没吃的糖人给夺了便听得隔壁的月洞门被叩响。
周秀珠去开门,却见是隔壁住的考生们。这段时间录取的或是没录上的,都纷纷来告辞,如今这两个是最后一批了。
对方是两个女考生,都没过二考,于是参加了这后面其他属的考试,如今得了消息,虽不是正式官员,但好歹得了个机会,不用回老家去听从家中长辈的安排,嫁人生子。
所以两人都十分高兴,趁着这几个晚上,裁了两套小衣裳来,送给子星子月兄妹俩。
她二人如此客气,千璎这里也不好意思,听得她俩都要去半月镇边上的阿尤镇,一会儿就要乘着船离开屛玉县,便想着她们怕也来不及准备干粮,也就装了些糕点果子做了回礼。
等送了这两女考生,那周秀珠便将从别处听来的八卦说与她两个听,“我前儿遇着司马夫人,她才悄悄和我说起,住在司马大人弟弟家的一个男考生,竟然意图骗他们家姑娘。”
其实这样的事情多了去,早前就有不少大户人家的姑娘被在家中借住读生骗了清白去。
好结果的没有几个,如果男的没高中